冒頓同樣雙眼中露出了嗜血的目光,恨不得上前撕碎贏高,自從能騎馬到現在,他經曆了大小數十場戰鬥,今天還是第一次被傷,第一次流血。
“死――”冒頓吼道,再次催馬殺向了贏高。
“必殺――”贏高也吼道,絕影從原地騰空而起,狠狠的衝向了冒頓。
“鐺――”這次兩人的兵器相撞,贏高刺向冒頓胸膛的虎牙被長刀阻擋,冒頓的長刀劃著槊幹削向了贏高握馬槊的雙手。
戰馬的速度很快,貼著槊幹,冒頓的長刀的速度更快。
贏高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感覺到了一股涼意,他瞬間放手,堪堪躲過了目的削向自己雙手的長刀,在這時絕影再次躍起,衝過了冒頓的身前,就在虎牙馬槊還沒有下落的時候再次握住了它。
這一幕發生在一瞬間,讓遠處觀戰的眾人驚出了一身冷汗。
雙馬再次相錯而過,贏高跟冒頓再次騎馬想對而立,靜靜的注視著對方。
這次,贏高的攻擊被冒頓化解,冒頓的反擊差點砍了贏高的雙手,讓贏高額頭上滲出了淡淡的汗水。冒頓則是依舊雙眼充滿了嗜血的目光,狠狠的盯著贏高。
這一回合的決鬥,冒頓占了上風。
“必死――”贏高再次吼道,他不願吃這話虧,便將全身力氣都凝聚到了雙手的虎牙馬槊上,再次殺向了冒頓。
“死――”冒頓也的再次催馬殺向了贏高。
然而,這次贏高的馬槊再也沒有刺,而是在兩馬頭相碰之間,狠狠的舉起馬槊砸向了冒頓。
兩匹戰馬的馬頭相遇之際,是騎士攻擊的最佳範圍。
因為這時攻擊對方,不管是砍、刺、劈,剁,因為距離太近,對方都難以躲避,隻能接招相抗。
然而,這樣的攻擊對時間和時機的要求很高,不是經曆過數十場大戰的騎兵根本把握不住這個時間。
所以,很多騎兵都做不到,甚至很多老兵都做不到。
特別是麵對冒頓這樣的強者,要做到這一步更難。
贏高做到了,他在最佳的攻擊時間和時機中馬虎牙槊狠狠的砸向了冒頓,冒頓難以躲避,隻能用長刀抵抗。
可是凝聚了贏高全身力氣的虎牙馬槊力大很大,突然“鐺――”的一聲,“撲通――”冒頓身下戰馬被贏高奇大的力道壓的生生的跪在了地上,冒頓也是“噗嗤――”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同樣的一擊必殺,隻是沒有將冒頓斬殺於馬下。
贏高雙手使力,虎牙馬槊將冒頓的戰鬥壓的快要貼到了他的麵頰上。
“啊――”觀戰的雙方不由的驚呼,九原城樓上的一種人開始高呼,為贏高加油,匈奴騎兵也是高聲呼喊,為冒頓鼓氣。
兩人全力相拚。
可是,就在這時,冒頓突然大吼一聲,他跨下的戰馬嘶鳴一聲,再次躍起,冒頓也借這股大力,頂開了贏高的虎牙馬槊。
雙馬相錯而過,兩人再次相視而對。隻是贏高微微喘氣,冒頓則是嘴角血跡殷紅,很刺眼。
“鐺鐺……”兩人沒有在停止,繼續廝殺在了一起,都將自己的殺招使出,力求將對方斬落下馬。
又是數十合會,卻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這場爭雄之戰是殺的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