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贏強和嬴子嬰對此事不太了解,也沉默不語。
“安靜一點!”贏開實在聽不下去了就大聲嗬斥道。畢竟殺贏春的是贏高,自己這些族人罵凶手就是在罵贏高。
“族長,贏春到底是怎麼死了?你知道凶手是誰吧?”
“族人,敢殺我隴西贏氏,這個人必須要死!”
“還請族長告知我們,我們立馬去為贏春報仇!”
“......”
隴西贏氏子弟起身圍在贏開身邊,場麵亂哄哄地,他們根本就沒將贏高放在眼裏。
贏開很為難。
因為他不能在這種場合公開說是贏高殺了贏春。
“是本王殺的!”
就在這時贏高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卻一下子鎮住了大殿上爭吵的隴西贏氏子弟。
“為什麼?還請信王殿下給我們一個交代。”
贏疆開口質問道。
語氣很冰冷,態度很放肆。
他是隴西贏氏子弟年輕一代的領頭人。
“為什麼?”贏高冷笑道。他猛地拔出天問劍,長劍自手中飛出,狠狠插在大殿中央的石板上,沉聲道,“就憑它,足夠了嗎?”
砰!
天問劍插在石板上,就像插入豆腐塊上一樣,深入地下一尺。
天問劍是始皇帝佩劍,代表了贏氏一族最高的身份的象征,贏高又是大宗正,他持天問劍想斬殺一個宗室子弟誰都管不了。
“信王殿下,你殺了贏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還要以權勢壓我們,你這樣做太霸道了吧?”贏疆卻毫不畏懼地盯著贏高道,“你這樣做,誰會信服?”
他的身後是隴西贏氏,是一個龐大的贏氏分支。
當初為了支持胡亥,隴西贏氏能出動好幾萬隴西鐵騎。
現在休養生息這麼多年,再加上扶蘇對他們很優待,隻要他們願意的話,兩三個月就能再召集三五萬鐵騎。
目前始皇帝血脈薄弱,除了扶蘇和贏高外不堪大用。
他們還真不太懼怕扶蘇和贏高兩人。
見贏疆的態度這麼強硬,贏高也怒了,他的眼中上過一抹殺機,他緩緩起身。
“三哥...”
一旁的贏韻想阻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見贏高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出現在贏疆身前,就在贏疆驚駭的神色下,他一拳轟在贏疆身上,將贏疆轟出了大殿。
嘭!
贏疆身體摔出大殿,狠狠砸在殿外的石板上。
哢嚓!
一陣骨裂聲。
贏疆肋骨斷裂,全身劇痛難忍,他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時,錦衣衛上前,將贏疆拖進了大殿。
“贏...”
贏疆剛要開口大罵,一旁的司馬長空不及他說話,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啪!
啪啪啪!
之後連續二十多個耳光,扇懵了贏疆,他努力掙紮卻於事無補,他想怒罵卻難以出聲。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在贏疆被贏高打傷,又被司馬長空扇成豬頭以後,大殿裏的隴西贏氏子弟才回過神來...
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剛才的囂張氣焰了。
隻能一臉憤怒的盯著贏高。
畢竟贏高對付贏疆的手段太殘忍了。
“你們知道贏春是怎麼死的嗎?”贏高冷冷地問道。
隴西贏氏子弟不敢開口說話。
一旁的贏開臉色也變得鐵青難看。
“身為贏氏子弟,他身居要職,卻不思為大秦效力,而是跟勳貴族弟放浪形骸,還敢在軍營裏聚眾賭博、吃喝玩樂,玩忽職守...”贏高怒道,“那麼,這就是他的下場。”
“本王聽說這幾年你們從隴西回到鹹陽城以後沒少幹欺男霸女強取豪奪的勾當,之前本王不在鹹陽城,沒人管你們,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放縱,可是現在本王回來了,你們最好給我收斂一點,不然誰再敢用宗室弟子的身份幹不發勾當,贏春就是你們的下場!”贏高目光掃向大殿裏的隴西贏氏子弟,這一刻他們不敢正視贏高的目光。剛才還是怒目而視的他們,現在已經慫了。
“還有,你們想報效大秦,你們想建功立業,可以,沒問題,到時候你們可以找本王,隻要你們有才,本王一定會重用你們,可是你們要是沒這樣的才能,還想身居要職而素食餐位,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贏高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