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城。
子嬰一臉懵逼。
西乞虎也是一臉懵逼。
原因是有趙縣的信使偷偷來見他,說張耳想跟他見見麵。
張耳見自己是為什麼?
子嬰不清楚。
然而,這個節骨眼上,張耳要見自己,子嬰卻能猜到一二。
不過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懵逼,他真的難以理解,張耳會有這樣的想法,況且張耳身邊的副將灌夫可是劉邦的同鄉。
“不管怎麼樣,張耳想見我們,我們也的去見見他。”子嬰開口說道。
“對。”西乞虎點頭道,“有些事情能和平解決,就不要再動兵戈了。”
於是,兩人對信使確認,兩人會準時赴約。
至於說,這是張耳的詭計,想要設伏抓捕他們,子嬰和西乞虎是一點都不信。
為啥?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張耳要是聰明人,就不會這麼做。
況且張耳還沒有對劉邦忠誠到這個地步。
......
趙縣。
信使回來,將子嬰和西乞虎的話傳達給了張耳,張耳聽完,微微一笑。
他一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一旁的灌夫見狀,走到信使後麵,拔出自己的佩劍,就是一劍刺穿了信使的胸膛。
對此,張耳一點都不感覺驚訝,反而一臉淡定。
“此事,隻能我們兩人知道,不能有第三者。”灌夫發狠地說道。
“對!”張耳點頭道,“還是將軍想的周到。”
張耳何嚐不清楚,灌夫不是莽夫,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在給自己立投名狀。
灌夫這麼做了,才能徹底讓張耳放心。
“他們答應了的這麼爽快,就不怕是我們的詭計嗎?”灌夫問道。
“他們不會這麼認為。”張耳說道。
“為什麼?”灌夫問道。
“因為他們太自信了,認為我們不會對他們有殺心!”張耳歎氣道,“這就是一個強大的大秦,給他們的底氣。”
“也是!”灌夫感慨道,“這麼強大的大秦,我們吳國就是再努力五十年,未必能達到!”
“是啊!”張耳歎氣道。
於是,兩人又低頭商量了一下會麵的細節,就各自離開了。
他們兩人會麵商談的地方不是誰的家中,而是單獨選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
......
南陽城,一片詭異。
因為太守似乎無心政務,每天都在找英布喝酒。
兩人似乎因為酒而成了知己。
實際上,這是給眾人的假象,真正的內在是南陽太守正在跟英布密謀造反。
“你覺得韓信在得知南陽城造反之後,他幾時會回兵南陽城?”南陽太守問道。
“韓信恐怕回不來了。”英布說道。
“為什麼?”太守問道。
“王離三十萬大軍,豈能這麼輕易的放韓信離開?”英布冷笑道,“就是放他回來,他也會損失不少人馬,到時候他還有能力來攻打我們南陽城?”
“照你這麼說...”太守猶豫道,“我們吳國不是要完蛋了嗎?”
“沒有完蛋,不過也相差不遠了。”英布笑道。
“將軍似乎很高興啊!”太守問道。
“我們就要回歸大秦了,要為自己而征戰沙場,你不高興嗎?”英布反問道。
“是高興!”太守說道。
隻是內心深處,他卻有幾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