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複雜,不想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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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家少夫人悶頭大睡時,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還燈火通明。
席佳昌的臉上掛著幾分倦色。他把最後一份文件發給老板,伸了個懶腰。
自結婚後,他就連續加了兩個晚上的通宵,實在頂不住了。
他拿著平板敲總裁辦的門,進去跟老板彙報一的工作。
傅珩看到他便問:“科技大樓現在什麼進展?”
席佳昌回憶。“這件事是吳總在負責,他今沒交工作日誌嗎?”
“他人在哪?”
“我剛沒看到他,可能已經下班了。”
“叫他回來。”
“好。”
席佳昌想出去打電話,見老板一直望著他,有些猶豫。“BSS,還有其它事嗎?”
傅珩沉默了兩秒,在抽屜拿出本病曆,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書脊。“預約葉醫生明早十點的時間。”
他手上那份病曆,上麵赫然就是他的名字。
那本被十號病人的同夥偷走的病曆。
席佳昌看到他手上的東西,沒有問什麼。一邊在平板上記下這件事,一邊講:“BSS,這診所怎麼樣?我聽夫人也去過那裏。”
他隨口一問,讓翻看病曆的人一頓。
傅珩望向他。“你剛什麼?”
感到後背發涼的席佳昌,看視線銳利深沉的老板,謹慎的問:“BSS,您不知道嗎?”
“她什麼時候去的?”
“好像是婚禮前。”
他本來是不知道的。是因為有人想暴光老板有病的事,被他在新聞社的朋友攔截下來,這個病曆本才到了他手上。
做為全能秘書,在知道病曆內容後,本著為BSS解決事情的態度,聯係了這家診所的老板。
席佳昌對心裏治療診所沒什麼抵觸,畢竟像他們這種高強度、高負荷的“精英”,十個裏麵有八個是神經病,想去那裏找人聊聊解解壓很正常。
所以在跟葉烽核實情況的時候,順便跟他聊了兩句。
大概是聊得投緣,葉烽問他老板和夫人什麼時候去複診,才知道原來夫人也是那裏的客人。
席佳昌看明顯不知道這件事的老板,猶豫的問:“明要叫上夫人一起嗎?”
傅珩合上病曆。“不用。”
“BSS,我鑒定過,那病曆本上有兩種字跡。”
意思是你不用擔心,夫人知道也沒什麼事。
傅珩看替自己著想的秘書。“事情做完了嗎?”
席佳昌如實講:“差不多完了。”
“要不想下班,就把明的會議資料整理出來。”
“BSS,我這就去給吳總打電話!”
他完麻利的走了。
傅珩看關上的門,想了下,看時間。
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睡了。
傅珩拿著手機,想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
幾沒見,自己不找她,她就不會聯係自己。要再這麼下去,好不容易拉近的關係又要淡了。
“你看看你,優柔寡斷的,哪還有你從前意氣風發的樣子。”白軼坐到他桌麵,趴在桌上撐著腦袋嘲笑他。“再這麼下去,別你的偉大理想,恐怕就連管理這個公司也會很吃力。”
傅珩望著他,眼眸微沉。“這似乎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了?一個星期前就跟你過,我找到了生物間最強大的基因,隨時可以開始進一步的實驗。你呢?去看了眼就忙著結婚,根本不關心它的結果。”
“你現在是來告訴我結果的嗎?”
“你還想知道結果嗎?你現在不是一心撲在那個女孩身上嗎?”
“白軼,注意你的態度。”
嚴厲的語氣,風流蘊藉臉上一片寒沉。
這種冷峻嚴肅的時刻,白軼隻在他跟學校教授吵架時見過。
白軼對他鮮明的態度沒有收斂,反而講:“傅珩,該注意的是你。要不是為了你的理想,我才不會回國。”
他這話成功激怒男人。
傅珩沉默許久,微眯起眼睛。“白軼,這是我的理想,你不想做可以走。”
對他幹脆的話,白軼錯愕。
他望著與以前截然不同的人,憤憤的拍桌起身。“好,這是你的!別後悔!”
傅珩靠椅背上,神色淡漠。“不管你這次的研究結果如何,我都已經向博士發出邀請,到時會讓他全麵接管實驗室。”
要走的白軼身形一頓,看沒挽留的男人,最終還是什麼沒的拂袖走了。
傅珩看怒氣衝衝的白軼,沒有在意。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這點爭執不算什麼。
而且他知道博士即將加入團隊,更不可能走。
傅珩看手裏的機,正準備給她打個電話,手機便響了。
是吳誌明的。
他想了下,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