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娛講:“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當時才沒引起多大重視。”
時棲翻看文件上的名字,在看到福利院的組織時,忽然想到負債做公益的太華。
戰修宇看沉思的女孩。“在想什麼?”
時棲抬簾看他。“能查查名單上的這些孤兒院,背後都是誰在資助嗎?”
它們的資助方?
羅潤不確定的問:“你是懷疑,那些失蹤的孩子,和背後老板有關?”
時棲斜眼瞧他。“我現在懷疑一切不該被懷疑的事和人。”
戰修宇講:“馬上查。”
“給我們一點時間。”
羅潤去打電話。何凱旋和劉娛上網查。
沒多久,他們從不同渠道得到統一答案。
“是太華投資公司。”羅潤講:“太華在做慈善事業上的口碑一直都很不錯,甚至比傅氏還要上心。”
“能負債做慈善,不是一般的上心。”
戰修宇看一點沒意外的女孩。“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時棲靜靜的望著他,臉色凝沉,腦袋飛速轉著。
戰修宇講:“我想我們現在應該是統一戰線了。”
“我怕出來,會嚇到你們。”
劉娛蹺著腿,悠閑講:“時姐,我們什麼場麵什麼事情沒見過?別擔心,你放心大膽的。”
時棲看他和辦公室事的幾人,挑眉反問:“這些失蹤的兒童,最後去哪了?”
羅潤他們攤手。“可能是販買,可能是賣器官,總之不會有什麼好的去處。”
“比這更糟糕。”
“還有更糟糕的?”
“聽過實驗體嗎?”
羅潤和何凱旋他們一臉疑惑。“是白鼠跟猴子嗎?”
時棲拿起桌上的筆轉著玩,平靜的望著戰修宇,輕輕一笑。“人體實驗。”
她這淡漠柔軟的兩字,讓蹺著腿再蹺起椅腳的劉娛差點摔著。
“咚”的聲,椅子四個腳穩穩落在地上的聲音,像是敲在房間每個人的心髒,讓它不可抑製的緊縮。
時棲沒理會他們的驚訝,反手一甩。
筆如鋼刀般,穿過海鷗島的照片,釘進牆壁裏。
“今晚登島。”
如宣戰般的鏗鏘四字,讓辦公室的人都清醒過來。
劉娛啞口的比劃兩下。“確定嗎?”
“隻有足夠強大的獵人,才能悄聲無息輕鬆的捕捉到獵物。”時棲看著沉默的戰修宇。“你似乎有點被嚇到?”
戰修宇講:“你的這點,還有待證實。”
時棲俯身湊近他,望進他眼裏。“你確定嗎?”
被她淺薄的眸子直定定望著,戰修宇在長久的對峙裏,屏息的反問:“你確定嗎?”
時棲勾唇冷冷一笑。“當然。”
聽她吐氣如蘭的兩字,戰修宇看她異於常人的眸色,突然意識到什麼。
他轉頭對羅潤講:“今晚登島!”
時棲站起身,挺直腰。“明早八點,你們不來,我就自己去。”
戰修宇講:“我會給你電話,別單獨行動。”
時棲沒什麼,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