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記自然是懂。但是這一段時期。恰好是上麵變動的時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以~”
鄭有言說得很婉轉。
不過陳陽一聽就聽明白。
到了秦書記這種位置,再往上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上麵的位置就那麼幾個,下麵那麼多人盯著,可不能大意。
而像他們這種,向來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在這個時期生病的話,上麵肯定會考慮放棄你的。
正是這樣,才導致秦書記有病不敢治。
鄭有言這麼急來找自己,估計就是隱瞞不住了。
“陳陽,眼下來說,如果秦書記不生病的話,他的機會最大。如果他能在天都連任一屆。到時候肯定還能再上一步。這樣對我,對你都好。”
鄭有言幹脆就把事情給挑明。
“恩。我懂的。”
陳陽點點頭。
秦書記確實是發展經濟方麵的一把手,如果他還能連任,對於本省的人來說,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當然了,鄭有言的意思也明白得很。
隻要陳陽這次能成功的話。
他們兩個人,以後在省上都會有一個大靠山。
鄭有言和陳陽到了機場,鄭有言的秘書早早就把機票買好了。
兩個小時以後,兩人就穩穩地降落在省城的機場。
出了省城的機場,有人來接著鄭有言和陳陽。
半個小時以後,兩人就到了省城一間幹部療養院。
這幹部療養院每一個幹部住的地方都是分開的,有點像小別墅一樣。
當然能在這裏住的,都是秦書記這種級別的。
鄭有言到的時候,他還得通傳一下。
過了一會,才有一個保姆一樣的人跑出來打量著鄭有言問道,“你是天都市來的鄭有言吧?”
保姆估計跟在秦書記身邊見得大官員多了,對於鄭有言的態度也是冷淡得很。
“是的。”鄭有言連忙答道。
“跟我進來吧。”
保姆丟下一句話,轉身就往裏麵走去。
鄭有言帶著陳陽就往裏麵走著。
鄭有言雖說是天都的一把手,但在這裏,他卻是小心翼翼。
倒是陳陽顯得自然得很。
不過陳陽看到鄭有言如此小心翼翼,他也是能理解的。
鄭有言的老領導快要退了。他如今需要重新找過靠山。
而眼下最有機會的就是找秦書記。
鄭有言能想到這一點,有很多人也會想到這一點。
所以鄭有言和陳陽被帶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客廳裏麵站了不少人。
而這些人都圍著沙發上麵坐著的一個婦人在看著。
陳陽放眼看過去,旁邊有官員,有醫生。
有幾個還是省裏的名醫。
“她就是秦書記的愛人,安閑華。”
鄭有言站在陳陽身邊輕聲說道。
陳陽點點頭。
安閑華放下手中的茶杯,她就掃視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問道,“你們有想到辦法沒有?都已經三天了,老秦的病,你們都沒有想到辦法嗎?你們到底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馬上給我滾蛋!”
安閑華說到後麵,她都有點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