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讓全校的同學都聽見,那就繼續喊。”我抱著她說。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拚命打我的胸口,我卻隻是溫柔的看著她,最後還是她敗下陣來,她輕聲說:“你要帶我去哪?”
我壞笑一聲把她放下來的同時順勢把她按在牆上一個“壁咚”,被和諧了被和諧了被和諧了,自行腦補。
我壞笑著說:“跟我回家。”
她沒說話,隻是靠在牆壁上和諧了和諧了,算是默許了,其實我見她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看出來她長著一張欲求不滿的臉,已哥禦女…呃…殺敵無數的經驗來看,對付她簡直是手到擒拿。
我一路拉著她跑出了學校,跑到了附近的一個居民區,隻不過那並不是我家,隻是八十塊錢一天的日租房,不過同學們都親切的叫它“炮房”。
我和她從樓道開始親吻,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
被和諧了,自行腦補。遇到了不小的阻礙,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
最後還是她說:“你別整我,我自己脫。”
被和諧了,自行腦補,被和諧了,自行腦補,我問她:“你有那個嗎?”
她嗔怒的打了我幾下,說:“我一個小姑娘,平時帶那個幹嘛?你家沒有嗎?”
我繼續從她的臉頰和諧了到小腹,感受著她每一寸和諧了,我說:“等我一下,我下去買。”
她和諧了的回應著我,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我心中了然,卻和諧了的和諧了著她的不可描寫的不可描寫,我說:“我愛你,更不能傷害你。”
麵對這個不可描寫我都怕得病,我初一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和她類似性格的女孩,交戰的時候不幸中招了,但我今天把她騙出來的目的不是為了磕炮,我有我的謀劃。
“等我,馬上回來。”我柔情中帶著不舍的提起褲子,飛奔著跑下了樓。
下樓後我並沒有跑去性用品店,而是蹲在了旁邊的一處居民樓點燃了一根煙,作為一個經常行走江湖之人,避孕套這種裝備都是必備的,我兜裏就有,隻不過我沒說。
煙未盡,我看到遠處走過來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是沈微雨,一個是我初中同學,也是她初中同學。
“好巧啊。”我說。
“巧嗎?”她眼帶笑意,好像看穿了一切。
“微雨,你們認識?那正好,你們先聊,我先走了。”那個女同學說。
“好,你先忙。”沈微雨說。
那個女同學是我找來的,我和她卻裝作素不相識,等那個女孩走後,沈微雨眼帶笑意的看著我,我抽了一口煙,也笑著看向她。
“你不到感到意外嗎?”對視了許多,我打破了這份平靜。
“是意外被好朋友騙到這裏?還是意外遇到你?”她說。
“都有吧?”我說。
“我猜的出來是你。”她說。
“哦?你怎麼知道?”我說。
她沒有回答我,隻是反問道:“今天你把我騙出來,是要綁架我嗎?”
“什麼?你說什麼綁架?綁架應該犯法吧。”我故作驚訝。
“你打了張宇豪,搶走邵雪,煞費苦心做局的目的隻是為了把我騙出來,我如果不跑出來配合你,豈不是枉費了你的一番苦心?”沈微雨說。
我又一次震驚了,我不驚訝她對我的舉動了如指掌,我驚訝她既然能看穿我的謀劃,我知道她很聰明,卻沒有想到她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
甚至……她比我還要聰明。
我苦思冥想了半宿才想出來的謀略,卻被她通過一些細枝末節猜出了全部計劃,窺一斑而知全豹,一葉落而知秋,深不可測。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故作鎮定,裝傻充愣的說。
沈微雨笑了笑,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說:“王澤同學,好頭腦啊,第三節課的時候你打了張宇豪,又搶走了邵雪,張宇豪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梁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