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的顧氏,顧氏的顧家,顧家的顧宅嘛,誰不知道,我跟你說,我經常拉人去那裏。”
我扯了扯笑容的看了眼後麵。
齊辰站在車尾,正生氣的踢著腳。
顧宅的大門口站著四個保鏢。
他們一見我,就把我架進了大廳。
大廳裏,婆婆一身紅衣,她對著我陰測測的笑著。
“你害念念受了重傷?”婆婆說的陰陽怪氣。
“我沒有。”我立馬否認。
婆婆悠哉的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小口,“沒有?人證物證都有,你說沒有?”
“人證物證都可以偽造的。”我咬牙道。
婆婆咯咯一笑,“狡辯在我這裏的下場可是很慘的。”
“放了強子,我想,您也不想跟您兒子鬧掰了吧。”我揚起頭的盯著婆婆。
婆婆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茶水濺了出來,她眸子裏是恨極了的怒氣,“一沉一直很聽我話的,因為你,他現在開始忤逆我了,你是不是該死。”
婆婆強勢,她總想掌控她身邊的所有人。
七年伺候婆婆,我很清楚她是怎樣的人。
她是個以自我為中心,軟硬不吃的女人。
現在,就算我說軟話,說硬話,都沒用。
“放了強子,我來了。”我淡定的看著婆婆。
婆婆咬著牙,“七年了,我竟不知你有這樣的骨氣。”
“來人啊,把她的頭發,一根一根給我拔下來。”婆婆陰冷的吩咐著。
我被倆個保鏢架著,倆個婦人走來。
她們站在我麵前,手伸到我的頭上。
撕……
倆個婦人手上都躺著一根頭發。
一根一根拔!
我憎恨的盯著婆婆,“顧一沉如果知道有你這麼狠的親媽,會不會心涼?”
婆婆怒的站起身,“你讓人把念念打成了重傷,我讓人拔你頭發是給念念報仇,想必一沉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念念可是無辜的,還有啊,如果念念告你一個故意傷害罪,你是不是要去牢裏跟你弟弟作伴了。”
我緊咬著牙,“顧夫人別忘了,你的那些人證物證都是假的。”
“真的還能假的不成?繼續拔,這次五根五根拔。”婆婆狠戾的命令。
那倆個女人數著我五根頭發,再一拔。
疼,頭皮都要被扯下來,那疼坐腦袋鑽進血液裏,湧進了身體的每個角落。
“聽說,徒和拔光了頭發就不會長的。”婆婆幽幽道。
我瞪大了眼睛的瞪著婆婆,“你這才是犯了故意傷害罪。”
“是嗎,繼續,現在十根十根頭發的拔。”婆婆笑的陰森。
“住手,顧夫人,顧先生馬上回來了。”齊辰臉上都是傷的闖了進來。
追在他身後的是顧家的保鏢。
婆婆眼睛一眯,“你說什麼?”
“二十分鍾前,我通知了顧先生,他借到了一輛私人飛機開回來了。”齊辰揚起手上的手機,視頻裏顧一沉正坐進一輛私人飛機,還有他的那聲,“回桐城。”
婆婆咬碎了牙,看我的眼神想要把我立馬活剝了。
她是沒想到,顧一沉竟為了我,不顧重大項目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