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顧一沉朝我伸手。
我深吸了口氣的伸出過去,道,“為什麼這件婚紗出現在這?”
“容時回來了。”顧一沉很輕的道。
我渾身一僵,容時回來了,消失了這麼多年的容時回來了。
他回來了,還帶回來這件婚紗嗎?
我猛的咽了下口水,“老公,當時和容時結婚,是因為……”
顧一沉的臉上都是溫柔的笑意,“傻瓜,你以為容時回來,是為了你嗎?”
我一時啞然,再連忙解釋,“當,當然不是。”
“他說,他是因為知畫回來的,而把這件婚紗送過來是覺的,這件婚紗是送給我們辦婚禮最好的禮物。”顧一沉擁著我道。
我擰著的眉頭立馬鬆展開來,“容時終於意識到自己是愛知畫的啊。”
“我們約好了,一會一起吃個便飯。”顧一沉柔聲道。
我點頭,容時好不容易意識到了自己是愛知畫的。
那麼,蘇想呢,他不是寧逸之,他是萌萌的蘇想啊。
餐廳裏,容時先到了。
他一身白色休閑服,陽光又帥氣。
他和顧一沉像是說好的,顧一沉一身黑色休閑服,冷傲又貴氣。
“好久不見。”容時看到我時,淡淡一笑道。
我心翻湧著,“好久不見。”
容時奶奶的死,還是像一根刺一樣,橫上我心頭上。
“我奶奶,原諒了所有人。”容時又道。
我突然的崩潰,靠在了顧一沉的肩膀上,默默的抽泣著。
原諒,這二個字,就像是等了多年之久。
菜都上桌了,知畫才匆匆來了。
她一身紅裙,性感又妖嬈。
她一來,容時就起身,給她拉開凳子,知畫再一臉嬌羞的坐下。
好些時間沒見知畫了,沒想到再次見,是她等到了容時回來,他們幸福的在一起,真好。
“兄弟,幹一杯吧?”容時端起酒,往顧一沉的杯子上一碰,顧一沉無奈一笑。
知畫碰我麵前的果汁,“蘇顏,我們也喝一個吧。”
“誒,他什麼時候回來,你們什麼的事,我怎麼都不知道。”我問著知畫。
知畫羞紅了臉,“容時說別先告訴你。”
“行,總之,真為你們高興。”我笑著道。
知畫看向容時,那嬌羞的目光,簡直了。
“一沉,我們今天得多喝幾杯啊。”容時拍著顧一沉的肩膀。
“好啊,奉陪到底啊。”顧一沉拿起桌上的酒,給容時倒了。
容時呀呀著,“怎麼能讓你倒呢,你可是張揚集團的老板啊,好家夥,你竟然是張揚集團的老板,當時可是你把我從監獄保釋出來的,我以為你那時是欣賞我的才華,沒想到,沉先生就是顧一沉你啊,哎,恍然若夢的感覺。”
“是啊,這些年,真的是恍然若夢的感覺。”顧一沉握上我的手,感慨著。
容時也拉上知畫的手,“好在,這噩夢變成了美夢,我們大家都得到了幸福。”
“放心,我沒有怪你。”顧一沉聽出容時話裏的意思,道著。
容時嘿嘿一笑,“真的沒有怪我,其實,我那時就是夢魘了,一時的錯覺。”
“嗯,好在你的錯覺消失了,終於找到了自己最愛的人。”顧一沉看了眼知畫道。
容時往知畫的臉上親著,“不經曆那麼多,我怎麼知道,我愛的人其實是她。”
“容時。”知畫紅著臉道。
“我還要多親幾口。”容時繼續親著。
知畫害羞的都要逃了。
顧一沉也要親我,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
“對了,你們不是要辦婚禮嘛,我們也想和你們一起辦了。”容時道著。
我驚訝的看著知畫,知畫嬌羞的靠著容時,一副容時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
顧一沉看著我,征求我的意見。
“好啊,一起辦婚禮熱鬧。”我同意道。
本來辦婚禮的不自在,這會全消失了。
容時一高興,一個勁的跟顧一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