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大口嗆人的洋酒,點著頭,“他們好像一丁點都接受不了。”
“他們會接受的,因為改變他們的,是這個你啊。”知畫歎氣道。
我放下酒杯,抓著知畫的手臂,“是嗎,他們會接受我,接受我所說的一切?”
“你這事,很難消化的,但一旦消化就沒事了,他們需要時間,你得給他們時間消化。”
我端起酒杯,又猛的喝了一口,這下因為喝的太猛,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還猛咳。
知畫無奈了,“你少喝一點,傷身。”
“知畫,真希望如你所說的那樣,他們隻是需要時間消化。”我道著,繼續喝著。
最後知畫搶走我的酒杯,“別喝了,吃點水果吧。”
“我腦袋裏的事太多,需要酒為麻痹一下嘛。”我直接拿起酒瓶子的喝著。
“行吧,我陪你喝。”知畫拿過來一個酒杯。
我傻笑的看著知畫,“謝謝你啊,有一個朋友,有一個理解自己的人,真好。”
“你還有一個默默關心你,愛著你的人呐。”知畫歎氣著。
我喝酒的動作一停,重複著知畫的話,“默默關心我,愛著我的人?”
我再盯著知畫問,“是誰啊?”
知畫伸手戳著我的頭,“是誰?看來愛你的男人太多了,多的你自己都看不清現實了。”
我苦笑著,低著頭道著,“你說的是顧一沉啊。”
“蘇顏,我真希望顧先生能幸福,你給予他的幸福。”知畫一飲而盡杯中酒。
我也喝著,閉著眼,一大口的喝著。
我喝醉了,不過喝醉之跡,我好像看到顧一沉來了。
他脫下黑色的西裝外套,套到了我身上。
他外套裏麵是白色的襯衫。
他氣質矜貴,又冷的無人能靠近。
他……
我伸手去拽著,喃喃著,“顧一沉……”然後肚子裏很難受,我來不及,實在是來不及,控製不了自己,我嘔的一聲,吐了下稀裏嘩啦了。
再之後,我感覺有人扛起了我,雖然顛簸,但卻覺的很踏實很溫暖。
後來,有溫熱的水衝洗著我身上,最後的最後,我躺進了柔軟的被子裏睡了個好覺。
我睡到自然醒的醒來。
美夢破碎,頭疼,疼痛欲裂。
我再往四周一看,是酒店的房間。
誰送我來酒店房間的?
我拍著頭,快速的跳下了床,這房間還是總統套房。
可除了我一人,這房間再沒有別人。
我去找手機,壓根找不到我的手機,難道還在酒吧裏?
知畫的手機號我又不記得,我鬱悶了,這是得走路去酒店找手機?
我刷了個牙,洗了把臉的出門。
一打開門,知畫出現在門口。
所以,昨晚是知畫送我來這的?不是我晃然中覺的是顧一沉?
知畫把手機丟給我,邊提起另一隻手的飯盒道,“這都下午了,趕緊吃點吧。”
我接過手機,坐下的吃著飯菜,是我喜歡吃的,菜的辣真夠勁。
“知畫,真是太謝謝你了,昨晚辛苦你了。”我萬分感激道。
知畫愣了,“昨晚送你來酒店的是顧先生啊。”
我也愣了,“不是你?”
“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了是怎樣的?又瘋又癲,也是你自己打電話給顧先生的,說什麼,如果他不來,你就讓他臉丟盡。”知畫說到這,都覺的羞愧的按著腦門。
我連忙打開手機的看著,淩晨一點撥通過顧一沉的電話,還通話了半個小時。
我是真的瘋了嗎,明知道不能跟他有過多的牽扯,還折騰他幹嘛啊。
“蘇顏,你真是把高高在上的顧先生拉下了神壇。”知畫沒臉見人的搖著頭。
是我沒臉見他了好不好,我捂著臉,“我下次再也不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