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兼職保姆(1 / 2)

我左思右想都覺得沒有,何況顧餘風也不讓我跟別的人說話,我哪還能得罪誰?

得到我的否認後,小張眉頭擰得更緊了,“那就奇怪了,你出門一沒帶包二沒帶貴重的東西,怎麼會去綁你呢,圖錢的幾率很小,圖色麼。”他頓了頓,我瞬間收了淚局促的抱了抱胸。

他又接著說:“劫色也不可能,怎麼會隨身帶刀子?”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就炸開了,現在在這裏胡亂猜測根本毫無頭緒。我忽然想到什麼,沉臉看向小張:“今天宴會的時候,有個唐主席,你知道吧?”

小張五官一擰,又有點疑惑:“知道啊,他是顧總的死對頭。生意上搞不過咱們,就整天仗著風投的名號給咱們使絆子。怎麼,你得罪的是他??”

我一拍手,這就是了。我將宴會上顧餘風和唐主席那些事說了一遍,小張有些幡然,臉色越來越沉:“多半是他,沒跑了。等顧總醒來,再看他決定吧。”

沒一會兒,醫生也出來了,我和小張趕緊起身走過去問著顧餘風的情況,醫生說還好隻是皮外傷,不過傷口有些深,要慢慢養著等傷口愈合,暫時不能做劇烈運動。

我終於緩過一口氣來,還好沒有生命危險。小張送醫生出去,猶疑的抬起步子,想進去看看顧餘風,但是挪到門外時,又不由停住了腳。

我不確定自己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麵對他。

感恩?那這恩情恐怕是無以為報了。

當初我還以為他會毀了我的下半生,可現在看來,他是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

咬了咬牙,還是進去了。他墊著高高的枕頭平躺著,潔白的床被上還有已經凝固了的血跡。

讓人瞧了觸目驚心。

我站在床尾,沒有走近,他的嘴唇依然泛白,臉上也沒有血色。我想,即便沒有生命危險,受傷的那一瞬,也是很痛的吧。

不忍再看,越看越容易胡思亂想。

低垂著腦袋剛想出去,床上那人就幽幽開口了,“怎麼來了還想走。”他聲音很平靜,卻足以讓我停了腳步。

我躊躇看著床尾的斑駁血跡,訥訥開口:“我怕你睡了,會吵到你休息。”

“過來。”他輕哼一聲。

我沒有動,“你身上有傷。”

“我讓你過來。”他重複一遍,沒有過多的情緒。

我隻好踱著沉重的步子走過去,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躺這來。”

輕手輕腳的爬上那張大床,將頭枕在他胸口,聽他堅實有力的心跳聲。暖熱的溫度卻迷了我的眼。

沒有風,也沒有雨,眼睛怎麼會酸澀了呢。

“聽到了嗎。它還在跳。你擔心什麼,我又死不了。”他語氣裏是無所畏懼的輕鬆,好像受傷躺著的是別人。

“可是你受傷了。”我控製住自己的語氣,不想讓他聽出酸澀來。還是因為我受的傷,這樣的愧疚,我該如何安我的心。

他的胳膊環過我胸前,手掌婆娑著我的發,我的麵龐正好可以抵在他的臂彎。無法否認,沒有哪個時刻,能比待在他身旁更令我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