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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外,孫雲臉上出現了震驚,眼中充滿不解的,還有不相信看著鐵衛,明顯孫雲沒有想到鐵衛會選擇讓她去給貴人做向導。
“頭,你真的讓她去啊”,孫雲破驚訝的說到。
嘉峪關雖然說起來也算是大,但將士們加起來一共有也就幾千將近一人萬人馬,遠離城內駐紮在賴河邊上的軍營更像是一個土匪窩子一樣,所以,一般日常交談的時候,下屬們稱呼為頭。
鐵衛項抹了抹臉上的沙子說,看著這土褐色的營房,低沉歎息的說“那也不能再讓她在待在著鳥都不來的地方一輩子吧,學院招生,兵部舉薦了她,大好的前途在等著她,我們不能耽誤她,反正她也要去都城,剛好與貴人的車隊順路,說不定還能跟貴人結交一份情誼”。
“情誼,我怕貴人不會結交這份情誼……”孫雲破惱火的回答到。
在鐵衛和孫雲身後的營帳中,走出了一個模樣冷峻的侍衛,看著鐵衛和孫雲語氣冷淡的說到“讓我去見見那位向導,有沒有資格”。
不愧是貴人身邊的侍衛,在麵對朝廷的邊防將領的時候,還有些驕傲。
大臣門房仆人,貴人貼身侍衛,君王身邊侍奉,這些都是朝中之人不願意麵對的,與之親近他人惹人煩,與之遠離恐有麻煩,鐵衛實在是不願意與這種人交流,便隨便應付幾句,便招呼孫雲去麵對這位侍衛,去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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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已停,嘉峪關內,那道路旁的胡陽樹那金黃的的樹葉不堪雨滴的重負,飄落在地上,城中景色雖是不錯,但這裏風沙遮天,無綠色可見。
嘉峪城也不算是大,賴河也不遠,不到十幾分鍾,孫雲領著侍衛便來到了賴河邊上的軍營中,軍營之中竟然沒人看守看守,這讓侍衛感到一絲驚訝,進來隻聽見亂糟糟的聲音。
侍衛皺了皺眉頭,無人看守便算了,竟然還在軍營中喝酒,亂糟糟的聲音走進營帳時,聽得清晰了,行酒令。
走近一聽竟然是真的在劃拳,玩的還不是什麼正經的行酒令,聽著行酒令的內容,侍衛的臉色變的很難看,拳頭也緊緊的握緊。
“誰流氓啊,你流氓,誰好色啊,你好色,誰流氓啊我流氓,誰好色啊你好色……”。
這樣的不正經的行酒令的雜亂的聲音不斷的從營帳之中傳出,像是很長時間到了現在還沒有分出勝負,侍衛臉色越來越難看。
侍衛進入了營帳裏,順著孫雲破手指的位置,眼睛惡狠狠的看了過去,這一眼看去,看見的竟然是一個少女坐在桌子上,侍衛臉上出現了震驚的神色。
少女年紀估計在十七八歲左右,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深青色的袍子,還有那黑色的腿裙的衣物上麵有些汙漬,那一頭的秀麗齊肩的長發,不知是不是秋天的氣候的原因,顯得有些枯黃,還有些油膩,不過她的臉卻特別的幹淨,那雙眼睛是很幹淨明潔。
與劃著不正經的行酒令,少女此時正在臉色認真的劃著拳,在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在她的眉頭皺著,眉間還透著聖潔,她的右手不斷的變化著手勢,出拳快如閃電,仿佛將這場劃拳看到很重要。
“我贏了”
同少女劃拳的人大聲的喊到,右手用力的揮動著,慶祝著自己的勝利,開心的哈哈大笑。
輸掉的少女用自己的左手揉了揉眉頭,仿佛輸掉的是很重要的東西。
碰的一聲,少女右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對著贏拳的人說他耍炸,在最後的時候變了手勢,然後營帳中開始了激烈的吵鬧聲,旁邊觀看的人也不知幫誰,在這時,不知道到誰大喊了一聲,“老規矩,聽陳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