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站立的青年修士,五位大修士均自點點頭,心中卻是喜愛非常。
先不論其技能如何,就是其憑借區區築基修為,獨自穿越數千萬裏之遙來到莽皇山,此就不是一名普通修士有膽量完成之事。
“好了,鳳鳴,你的事情就到這裏吧,你且坐到一旁,我們還有些其餘之事需要言商一番。”
司馬博說完此言,手一指旁邊一處石椅,示意秦鳳鳴坐到那裏。
秦鳳鳴不敢怠慢,恭敬的再次施禮之後,才自坐到了那石椅之上,不再言語分毫。
司馬博看看在坐眾人,麵色一正,看向另一側的數名化嬰修士,聲音沉穩的低聲說道:
“還有不幾日,就是拜師大典之日,此時到來的同道,就已然有了數百名之多,雖然其中大多是與我莽皇山交好之人,但其中難免有一些魚目混珠之輩,莽皇山防禦之事,一直由齊師侄負責,具體安排是否準備停當?”
隨著司馬博的話音落下,立即便有一名身穿紫黑色長衫的老者站起身形,衝當中端坐的五位大修士一躬身,恭敬的回答道:
“回稟司馬師伯,半個月前,師侄就已然將我莽皇山的各種輔助禁製全部開啟了,隻要不是聚合修士親臨,想來不會有任何紕漏發生,等閑修士,也定然不敢隨便在我莽皇山鬧事。”
此名答話老者麵色紅潤,麵上容顏卻是僅有五六十歲,想來其所修煉的功法,定然有些許駐顏的功效存在。
秦鳳鳴看著此名老者,以前並未見過此名老者,聽太上長老言說可知,此名齊姓老者,卻是莽皇山負責全派安危的重要人物。
聽齊姓老者之言,也可判斷出,其師尊,也定然是五位太上長老中的一位,但是那位師尊的門下弟子,秦鳳鳴卻是判斷不出。
想到自己的師兄是化嬰修士,且可能還是數位,秦鳳鳴心中就是竊喜不已。
雖然秦鳳鳴也自知,自己被五位師尊指定為門派的少主,莽皇山修士之中,也定然會有人心存不滿,並且人數不在少數。對於此點,他卻是並未放在心上。
在莽皇山之內,秦鳳鳴確信,絕對不會有人對他出手。
修為越高,修士越是在乎自己性命,在五位大修士的眼皮底下行事,與自行找死,也沒有什麼分別。
“很好,不過,我莽皇山各處隱蔽之處,需要派遣得力之人把守,不管是何人,均不得靠近分毫,此卻也是需要師侄多加留心的。”
“是,師伯,弟子定然謹記,不敢有絲毫怠慢。”
隨著司馬博的話音,齊姓修士麵色嚴肅的回答道。
秦鳳鳴冷眼旁觀,見涉及到莽皇山重要之事,除去司馬博外,其他幾位大修士誰也是閉目端坐,並未有一人開口說話。
看來,莽皇山真實掌權的,還是修為最高,且年歲最小的司馬師尊無疑。
“敬良,不知慶典之事安排的如何了?”
司馬博點頭之下,齊姓老者坐下身形,緊接著司馬博卻又看向了舒敬良,臉色比剛才又陰沉了幾分。
“回稟師尊,慶典之事,弟子已然全都安排妥當,隻等慶典之日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