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青壯年村民,秦鳳鳴麵色不由為之一笑。雖然自麵前幾人口中,已然確認麵前就是秦家莊,但他還是開口問道:
“幾位大哥,此地可是秦家莊?不知秦洪家的後人,可還居住此村中?”
“呔,外來之人休要口無遮攔,秦洪乃是我們太祖爺爺,我們都是其後輩子孫,不待在秦家莊,那還能去哪裏?”
聽聞秦鳳鳴直呼秦洪之名,幾名壯漢立即麵露凶光,瞪視秦鳳鳴說道。
“恕我不敬,我想問,他老人家的直係子孫,可還有居住在此的嗎?”
見到秦鳳鳴氣度不凡,幾名青壯年卻也沒有造次,瞪視片刻後,其中一人開口道:
“我們曾祖老人家此時便居住在秦府中,難道你是來見曾祖老人家的?”
看麵前幾名青壯年,年歲都在二十歲左右,由此判斷,其曾祖,定然也已經有八十多歲年紀了。如此年紀之人,秦鳳鳴陡然想到了一人。
當初秦鳳鳴滅殺張家父子之後,曾回到過一次秦家莊,雖然未曾麵見父母,但卻隔著門窗張望過一番,當時家中有一名年約一兩歲的幼童待在父母身邊。難道眾人所說的曾祖,就是那名幼童不成?
秦鳳鳴心中思慮著,口中卻是說道:“幾位所言不錯,在下祖上與秦家先人有所交情,此次前來,便是為了尋覓秦家後人而來,還望幾位大哥指點一二。”
聽聞此言,眾人對望之下,立即有人飛奔去通知秦家之人了,剩餘幾人卻麵帶警惕之色的帶領著秦鳳鳴慢慢向著村中走去。
穿過三條街道,拐彎後又走了足足有數十丈之遠,眾人才在一座極為氣派的高大院落門前停下身形。
“此處便是我等曾祖居住之地,是否是你要尋找之人,一會兒便知。”
看著麵前明亮朱漆的大門,青色方磚壘砌的高大院牆,玉石搭建的門前台階,秦鳳鳴都有些難以相信,此地便是自己後輩子孫的居住之地。
隨著大門的敞開,自裏麵走出了四人,當先之人,是一名麵色微紅的五十多歲的老者,身後跟著兩名身穿整潔服飾的家丁,那名疾走而去的壯碩青年卻也跟在了三人身後。
“請問小哥自哪裏而來,可是來此地尋找我家祖爺的嗎?”
那紅臉老者來到秦鳳鳴麵前,看著秦鳳鳴容貌,身形不由為之一震,抱拳拱手,極為客氣的問道。其雙目之中,卻是閃現出了疑惑之色。
看著此名紅臉老者,秦鳳鳴自他麵容之中,已然看出了兩分當初二哥的影子。
“不知令祖爺與故去的秦山如何稱呼?”
“恕個罪說,秦山乃是在下的曾祖父。”
“嗯,那就是了,我想見見你的此位祖爺。不知可否帶路一見。”
秦山乃是秦鳳鳴二哥,既然眾人所說的那位曾祖是秦山之子,那此處莊宅,確然就是自己嫡係後輩的居住之地無疑了。
“當然可以,秦某就帶這位小哥前去麵見家祖。小哥請。”
雖然此名紅臉老者略有疑惑,但卻是並未有絲毫遲疑,極為恭敬的便答應帶秦鳳鳴前去麵前秦家老祖。如此以來,到讓在場眾人不由為之一怔。
跟隨在紅臉老者身後,秦鳳鳴手拉著司馬浩的小手,並未有絲毫遲疑,便進入到了高大院門之內。
看著一路之上的偌大莊宅,秦鳳鳴心中也是不由大為感慨。
秦鳳鳴當初年幼之時,記憶最多的,便是父母因為一個銅板斤斤計較。當時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到,自己的子孫會過上豐衣足食,使奴喚婢的富足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