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現世,還是十數萬年前。當是並不是祝昘殿下掌控,是另一位已經渡劫隕落的修士操控與其他族修士爭鬥。
倪文山確信,麵前這名青年修士絕對不可能見到過這件寶物與人爭鬥。
可是此刻青年口中所言,卻無不點中了這件護衛鳳陽族不知多少萬年寶物的所有關鍵所在。
看著麵前青年非常年輕的麵容,倪文山心中猛然波瀾湧動。
他此時已經足可確信,麵前這名青年修士,就是一位在丹道之上極有造詣之人。否則斷是不可能說出剛才那一句言語。
一位在丹道上極有造詣之人,竟然在煉器之上也有如此高深道行,這讓他實在有些驚詫。
身為玄靈大能,他當然知曉精通一項雜藝是如何艱難。那需要大量的資源與漫長的時間浸淫在其中才可。
能夠修為進階玄靈頂峰,且能夠讓一項雜藝出類拔萃,已經極為難得了。
“倪道友,你可是要出去與之交涉嗎?”就在倪文山心中震驚之時,秦鳳鳴淡淡的話語突然想起在了他的耳畔。
此刻的秦鳳鳴正在看著倪文山,雙目之中帶著一縷淡淡的笑意。
這笑意意境很是難明,似有無所謂,又似乎有奚落之意存在。
“請道友稍坐,待倪某前去與前來之人言談一番。這前來之人,絕對不是祝昘殿下,應該是他的那位弟子帶人前來的。”倪文山沒有絲毫遲疑,立即開口道。
話語說出,身形一閃,出離了這間高大茅屋。
幾乎瞬間,倪文山便判斷出了這骨龍掌控之人並非是祝昘殿下。
“倪統領,你難道要相助那名對我天鳳部不敬之人不成?”倪文山始一出離高大茅屋,一聲冷冷的女修話語便進入到了他的耳中。
“原來是盧仙子,還請仙子現身,倪某有話相商。”倪文山倒也客氣,並沒有威喝什麼。
他身份可以說與祝昘殿下一般,盧怡詩在他麵前應當執晚輩之禮。
“如果倪統領要替那人說項,還是不見為好。”
讓倪文山怒意猛然上湧的是,他如此客氣的言說,但盧怡詩竟然根本就不給他麵子,直接拒絕了他的要求。
“哼,就是祝昘殿下在此,也絕對不會如此與倪某言說,你竟然如此托大,難道忘記了橙衣衛規矩了不成?”見到盧怡詩竟然根本不露麵,且口出不敬之言,倪文山冷哼一聲,口中厲喝出聲道。
橙衣衛,乃是天鳳部最為強大的護族力量,自然有規矩尊長之分。
倪文山身為一位統領,對身為掌旗使的盧怡詩自是有斥責權力。
然而讓他更是惱怒的是,在聽到他這一聲斥責話語,一聲冷哼也隨之響起:
“如果是在平時,本仙子自是會恭敬聽令,但今日,誰也休想對本仙子呼喝。你速速讓開,將那膽敢無理小輩喚出,本仙子倒是要看看,是何人找死敢對師尊不敬。今日不將其斬殺於此,本仙子勢不收兵。”
“好,好,你竟敢不遵族規,私自動用橙衣衛,你真以為天鳳部是你一人說了算不成?”
麵對女修的不遵自己之言現身,倪文山頓覺一陣無力之感襲身。暴喝一聲,將族規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