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焦家,黑炭和衛棱果然到家了,還給蘇幕遮留了一條門縫,方便他回來。
蘇幕遮使勁推開門,一溜煙就衝著自己別墅去了。鑽了半花壇,得去清潔一下。
前後腳的,玲姨也送焦遠他們回家了。衛棱,屈向陽和玲姨就站在門口聊了幾句。
玲姨客套完就先走了,屈向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蘇幕遮剛才做的事和衛棱交代了一下。不管好事壞事,家裏總得心裏有數不是?
衛棱聽完,挺客氣地向屈向陽道了謝,就各自回屋了。
衛棱關上屋門,朝趴在沙發上的黑炭挑了挑眉,“你家灰團子又在搞什麼鬼?”
黑炭:“……”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鼠爹!
衛棱和黑炭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也沒有深究的意思。他們都知道灰球雖然個子,不過做事也是有點靠譜的,隻要沒危險就沒事,有危險,估計這賊子第一個跑得快。
蘇幕遮在自己浴室裏滾了半浴沙,總算把身上的草屑,灰土之類都弄幹淨了。沒辦法,焦爸不允許他在晚上的時候洗澡,特別現在是冬。要洗澡隻能是吃過午飯那段時間,而且下午還要禁足不能出門。倉鼠個子太了,生個病會造成比較嚴重的後果。
爬出浴室,蘇幕遮順著書桌腿爬上柚子的書桌,衝著正在看功課的柚子伸出爪子。柚子抿嘴一笑,從自己書包裏掏出一包濕巾紙,抽了一張熟練地給他擦爪子,邊擦邊絮叨:“灰球今又去哪裏皮了啊?爪子好髒啊!擦擦幹淨才能吃東西哦!”
蘇幕遮伸著爪子,由著柚子翻來覆去地擦,他覺得現在柚子越來越嘮叨了,學校一點點的事都能和自己巴拉半,簡直比自己老媽還嘮叨。
實際上,蘇幕遮的“親媽”,確實從來不嘮叨,因為她眼睛裏幾乎就沒自己兒子,整就揪著自己“親爸”各種鬧騰。
所以,每次柚子絮叨的時候,蘇幕遮就耐心地聽著,偶爾還叫幾聲表示下意見,就是因為柚子的嘮叨總是讓他感覺心裏暖暖的。
擦完爪子,蘇幕遮也跑去吃自己的晚飯了,幹了體力活都快累死了!
晚上,蘇幕遮趴在柚子枕頭邊上的窩裏,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總是想著花壇裏的野貓是不是生了,會不會有危險。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沒一會兒就覺得亮了。
房間外傳來輕微的響聲,應該是衛棱在收拾什麼。
蘇幕遮輕手輕腳地從窩裏爬出來,跑到客廳一看,衛棱正在飯桌上寫著紙條,黑炭還在沙發上睡著。
自從抓偷那以後,黑炭就沒去柚子床上睡,應該怕爪子上有血腥味,家裏又沒人給他燒水洗澡。所以他就睡在了沙發上,蓋著柚子貢獻出來的一個鬥篷。現在黑炭正團成一個球狀,睡得正香。
蘇爬上沙發扶手,開始洗臉。
衛棱寫完紙條,放在飯桌顯眼的位置,接著好像要出門。蘇趕緊跟上,衛棱應該是去買早飯,他準備去蹭個雞蛋帶給野貓吃。
衛棱見灰球麻溜地躥上自己肩膀,就停下腳步,看了看沙發上的黑貓。“黑炭,跑步去!”衛棱壓著嗓子叫到。
鬥篷下沒反應
“黑炭,起來跑步!”鬥篷邊上露出的耳朵尖動了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黑炭!”衛棱這次的聲音帶著點警告。
鬥篷下依舊沒動,就是發出了一聲從鼻腔裏發出的哼哼,表示自己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