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遮在樹林那裏做了一會兒鍛煉,就帶著紅軍回到了大草坪邊的大樹上。他蹲在常呆的樹杈上,掏出一顆花生米給紅軍,紅軍樂滋滋地接過來。
蘇幕遮馬上又掏出一顆遞過去,紅軍就把爪子裏的一顆塞進嘴裏,接過第二顆,蘇幕遮馬上又遞過去第三顆,紅軍立刻楞在那裏了。
想了一會,紅軍轉身向另一個樹杈跑去,邊跑還邊回頭招呼蘇幕遮。蘇幕遮趕緊背上紅袋子跟了上去,樣,看你還不帶我去你的窩!
紅軍跑在前麵,跑一會就回頭看蘇幕遮是不是跟上來了。連著換了好幾棵大樹,幾乎跑到了大草坪的對麵,這才來到一棵大鬆樹上。這棵大鬆樹是附近唯一的一棵鬆樹,蘇幕遮一拍腦瓜,自己應該想到的。
鬆樹的樹幹不算太粗壯,不過枝杈卻很茂密,像一個大傘蓋,在這個季節依舊鬱鬱蔥蔥的。
紅軍熟門熟路地在枝杈間穿梭,蘇幕遮卻心翼翼地跟在後麵,畢竟鬆針還是挺尖的,他怕紮著自己。
一直爬到鬆樹的中上部,在一個大樹杈和幾個樹杈之間,隻見搭著一個結實的棚屋。紅軍跑到棚屋下,“吱吱”叫著示意蘇幕遮快來。
蘇幕遮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棚屋,它是由幾根樹枝和一些枯樹葉層層疊疊地搭起來的,看起來又幹淨又結實。有幾根樹枝上還有新鮮的齒印,想來紅軍把自己搞這麼亂七八糟的就是因為在修建這個棚屋了。
可是,不是鬆鼠都是住樹洞的嗎?蘇幕遮疑惑地走到棚屋底下。
紅軍看見蘇幕遮跟過來,轉身一鑽就沒了身影。蘇幕遮趕緊跟上去一看,原來棚屋靠著樹幹的地方,有一個的洞口,一眼望進去,裏麵黑黝黝的,看不清有多深。
“吱吱吱!”紅軍又從洞口鑽了出來,它嘴巴裏叼著的花生米已經沒有了,應該是放好了。
蘇幕遮不想鑽進樹洞去,就蹲在棚屋下,卸下背上的紅袋子,把裏麵的花生米一顆顆掏了出來。
紅軍這次接過花生米卻沒有放回自己的窩裏,而是換了個方向,朝另一個樹杈跑去。
蘇幕遮也沒有跟過去,他聽鬆鼠儲糧的地方總是在自己窩的附近,隻要能找到紅軍的窩就好,總不見得還要跟到人家倉庫裏去。
把紅袋子裏的糧食都交給紅軍藏好以後,蘇幕遮就趴在棚屋下休息,這裏挺不錯的,既能曬到太陽又擋風,估計是鬆鼠一族賦傳承的建築技能。
紅軍倒沒有趴下休息,他蹲在邊上開始打理自己的皮毛,用爪子把身上亂蓬蓬的紅毛理理順,很快就又恢複成順滑的樣子。
呆到中午的時候,蘇幕遮告別了紅軍,跑回家去吃午飯。今又找回了紅軍,還知道了紅軍的家在哪裏,他心情好極了。
下午依舊是待在家裏陪焦媽,所謂的陪就是焦媽在做家務的時候他在某個家具角上呆著打盹,焦媽看電視的時候他在沙發扶手上打盹。雖然一樣宅在家裏,還沒有絡,還要忍受各種奇葩的電視劇,不過蘇幕遮卻很享受這種陪伴家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