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棱回到招待所房間,蘇幕遮已經鑽進了倉鼠窩,他今一雖然沒有消耗太多體力,但是又是趕路又是認人,心裏還一直提心吊膽,就怕聽到什麼壞消息。
現如今總算是得到黑炭暫時安全的消息,雖然跟實際劇情有那麼一點點出入,應該沒事?
明去那條街那邊找到黑炭的味道,然後順著味道就應該找到黑炭了!
熟睡中的蘇幕遮並不知道這一點點出入還是給自己造成了不的麻煩,而晚上的一場雨,造成了更大的麻煩。
衛棱看了看熟睡的倉鼠,看他睡得還算安穩,想了想又拿焦媽給的毛巾在倉鼠窩周圍擋了一圈。自己也去扒了飯,洗了澡,上床睡覺。
哎,希望明能找到那個臭子。
蘇幕遮睡了個好覺,還夢見了自己找到黑炭老大,黑炭還拿爪子拍自己腦袋表揚自己。
可是當他睡醒了鑽出倉鼠窩,伸完懶腰後卻發現衛棱卻一臉嚴肅地看著窗外。
他一溜煙躥上衛棱的肩膀朝外一看,也目瞪口呆。
窗外下了一晚上的雨倒是停了,大清早的空氣分外清新,帶著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可是……這股泥腥氣也太重了,重得連衛棱也可以清楚地聞到。
衛棱轉頭看看蘇幕遮,“這麼重的泥腥氣,影響你找味道不?”
蘇幕遮看看窗外,攤攤手,又指著門外“吱吱”叫了兩聲。影不影響,得去了現場才知道。
衛棱歎了口氣,早知道昨晚上就該去現場的,現在晚了一步啊!
衛棱不知道的是,這句話他後麵幾,會一直想起來。
丁子一早就開著警車在招待所外等著了,今能和“神鼠”一起出警他可是萬分激動的。
丁子帶來了兩個消息,趁著衛棱和蘇幕遮吃早飯的時候講了講。
一個是昨市局連夜把抓起來的混混又審了一遍,一些僅僅是在餐廳裏幫工的給放了,但那些有過套貓抓狗的經曆的全給留下了。
因為不知道誰把那條街被公安掃聊消息放了出去,那些附近丟了貓狗的全跑來報警,因為貓啊狗啊,隻要有戶口上了證,其實也算主饒私人財產。這套貓抓狗的也算是偷竊罪。
何況附近多是高檔區,有幾家被偷的還是上好的名犬名貓,有著血統證明什麼的,價值也算不菲。這些壞家夥這次的罪名套牢了可算不,怎麼也得進去蹲個幾年。
丁子還八卦地猜測是這事兒背後有一些房地產公司的手腳,因為那條街的地段算是不錯,可是那條街背後的老大也算是有點勢力,打著美食一條街的口號,死活不肯拆遷。如今出了這事兒,地產公司還不趁機踩上幾腳,要是掙下這地皮,還能整個挺不錯的商業圈呢。
第二個消息是關於昨被指認的那個年輕人了。昨連夜審的時候,根據罪名輕重又重新分配了牢房,年輕人被和那家店的店主,一個被叫做“杆叔”的老頭關在了一間。
誰知道那老頭半夜居然發了狂犬症,發起狂來,對著那年輕人一頓連撕帶咬。等到獄警到場,把老頭拉開,年輕人已經被咬了好幾口。
老頭是在送去醫院沒多久就死了,年輕饒傷口雖然不多,但是都比較深,失了不少血,更為重要的是,不知道老頭唾液裏的狂犬病毒是不是已經傳染給了他,要是傳到了,估計也活不久了。
正蹲在飯桌上啃花生米的蘇幕遮咀嚼的動作一頓,就該這樣,像這種吃貓吃狗的人,活該就是這個下場。像書裏什麼被老頭掄了一酒瓶什麼的,真是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