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浮虧30%,因為是杠杆交易,直接爆倉,欠了證券公司300多萬。
這個消息爆出後,資本市場再次一片嘩然。
很多人眼睜睜地看著股票下跌,卻賣不出去,急得上躥下跳,咬牙切齒。
“我怎麼這麼眼瞎啊,竟然買了藥王集團的股票啊!”
“坑死我了!薑長庚,你還我的血汗錢!”無數人捶胸頓足。
此時,薑家眾人簡直風聲鶴唳,心驚膽寒,一片陰雲籠罩。
為了保證這次金融狙擊的完美實施,薑天將知情人控製在葉紫薇、薑琳、薑半夏以及操盤團隊之中,連老媽都不知道。
“太氣人了!這些人是瘋狗嗎?竟然把我們藥王集團咬成這樣!”
看到節目的薑陽明氣得直拍桌子,隻恨自己已經離職,不能和對方廝殺一番。
“靠,這老死不死的,簡直不要臉啊!”
這天晚上,薑潮和幾個伴當在酒吧喝酒,看到媒體上的報道,氣得摔了三個酒瓶。
碰巧,當時有幾個人在討論天威藥王兩家企業的爭端的,言語間,他們對藥王集團頗多羞辱,薑潮一怒之下就和對方打了起來,然後就引發了一場鬥毆,警察把雙方都給抓了起來。
張晚晴薑知行此時也滿是說不出的憋屈和憤怒。
卻又有一種人微言輕的渺小。
他們搞中藥,隻是憑著一槍熱誠赤子之心,以為好好做企業就能與世無爭,也無所畏懼。
但此刻,真正碰到無法抗衡的現實的南牆,才知道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殘酷法則。
“當時應該勸說老爺子起訴陳俊斌的,先下手為強,現在很被動啊!”
張晚晴歎息著。
哪怕藥王集團擁有專利,譴責回去或者直接提起訴訟,但好巧不巧的是,陳俊斌是老爺子當年念大學時的導師,後來還曾經和老爺子在學術上有很多接觸。
陳俊斌大可以拿出一份年代久遠的手稿,說薑長庚看了自己的手稿才去注冊了專利,讓這件事一錘定音。
精於此道的方展博,看到了炒作的機會,可以說是在打壓藥王集團,搶奪股權的同時,也給天威藥業給本草集團造勢,讓後兩者一飛衝天。
監獄中,頭發剃得短青的薑清風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吃著窩窩頭,忽然愣住了。
緊接著,他臉色巨變,手一哆嗦,窩窩頭落在菜盆裏,濺起一臉汁水。
他起身快步
找到一位教導員著急地哀求道:“麻煩政府,我想打個電話,我想見薑天!”
“回去!”
“讓我出去,我要見薑天,我們家的企業要完了!”薑清風淚流滿麵,卻被幾個管教架了回去。
又過了兩天,薑家人都按捺不住了。
藥王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薑守仁夫婦、薑陽明夫婦、大姑一家,小姑一家,把張晚晴圍了個水泄不通。
“薑天他人呢?”薑守仁緊張地問道。
“一大早就出去了,沒在家,也沒在公司,也沒在實驗室!”張晚晴說道。
“他去哪兒了啊!這必須要召開新聞發布會以正視聽,要打官司啊,公司股價跌成這個樣子,我們可能會失去控股權的啊!”
薑守仁一臉凝重,如臨大敵。
“是啊,那些專利配方本來就是我們的,怎麼任由陳俊斌胡說?”大姑一臉氣憤。
“薑天不是認識很多大人物麼?這時候怎麼一個都不出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