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了解這個實驗室的創始人嗎?”趙雪晴嫣然一笑問道。
“我要不知道,我還在這學校混麼?”
那男生笑了笑道:“薑天教授啊!說起來他還是我的學長呢!他還曾經在學校教過半年書,學術水平極高的,那些教授學術帶頭人啊,沒有不服他的。”
他有點遺憾地搖頭道:“可惜啊,他現在已經不再任教了,否則,我肯定要讀他的博士生的!”
男生一臉崇拜地道:“聽說薑教授當年也是一個學渣,在二級學院仁德學院讀書,還天天翹課掛科,但後來自學成才,成了我們的客座教授,我就是受到他的激勵,奮起直追,才考上黃誌輝教授的研究生的!”
“我現在還沒資格進入實驗室,他們隻要博士生的……不過,我以後一定能進去的!”
說到這裏,那男生重重地揮舞下拳頭,為自己加油:“加入實驗室,就有可能見到薑天教授了啊!”
“看見沒,看見沒,這就是薑天教授
當年住過的寢室樓……”
那男生說指著一棟左側寢室樓,說道:“4樓,左邊數第三個寢室,現在都被學校當成文物曆史遺跡保留下來了,天天很多人參觀呢。”
“這就是他住過的地方啊,能帶我上去看看麼……”
趙雪晴嘴角蕩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沒問題,現在那寢室還沒關門呢……”
那男生立刻把二女當成薑天教授的崇拜者了,興衝衝地上樓。
門口掛著一個“薑天教授住宿地點”的牌子。
“這個就是薑天教授當年住過的床鋪呢!”
眾人走進去,男生指著一個床鋪說道:“你們慢慢看吧,我得回寢室了!”
寢室裏象征性地放著一些生活用品,但並就沒多少生活氣息。
倒是在展台上的幾個鏡框裏,放了一些經過放大的薑天大學時代的照片,有社團活動的,有球場上的,也有生活照,大多數是合影,大概也是向薑天同屆的校友征集的。
“姐夫年輕的時候,好陰鬱啊,眼神也有點狠戾,還留著爆炸頭,簡直不敢想……”
趙倩茹捂嘴輕笑。
那時候的薑天,缺少父母陪伴和管束,性格乖張叛逆,很不討喜,當然在家族內也是人人喊打。
甚至在學校,他都不受歡迎,沒人看得起。那些照片中,他往往處於邊緣的位置,被人群淹沒。
他似乎也察覺到這種疏離的人際關係,目光倔強而又孤獨地看著鏡頭,好像受到攻擊防備森嚴的小獸。
“那時候的他,在家族內,應該也是飽受打壓吧,可惜,我沒有提前遇見他,陪伴他……”
趙雪晴微笑著,目光溫柔地從那些照片上掃過。
“唉,不過這有一個女孩出現的頻率有點高啊……”
趙倩茹忽然指著照片上一個紮著可愛丸子頭的小女孩笑道:“不會是姐夫當年的女朋友吧!”
照片裏,黃靈兒眉目清稚,挽著薑天的胳膊,腦袋靠著薑天的肩膀,笑容甜美,略帶一點羞意地看著鏡頭。
“有可能!”
趙雪晴纖細的手指伸出,撫摸著照片裏的黃靈兒,笑道:“你姐夫年輕的時候,很招女孩喜歡的,小妹妹你好,好久不見啊……”
燈光照射下,她欺霜賽雪的小手熠熠生輝,好像半透明般,隻是在指尖卻血肉模糊,有一些傷痕。
“姐,你不緊張啊……”
趙倩茹白了一眼她姐,皺眉道:“這小蹄子沒準和我姐夫睡過呢……”
“你這丫頭胡亂說話,像個女孩家麼,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趙雪晴瞪她一眼,然後摸著照片上黃靈兒的小臉,微笑道:“我應該感謝她啊,是她在薑天孤獨無依的時候陪伴他啊,我才是後來者好麼……”
“姐姐你心真大!”趙倩茹已經無語了。
“哎呦,疼死我了!”忽然,趙雪晴吃痛地叫了一聲。
“姐,你手指又痛了麼?”
趙倩
茹連忙拿出藥膏給姐姐塗抹,心疼地道:“你在林州每天都要撥弄那個白猿骨琴,搞得手指都磨出血了,姐夫看到,一定會心疼的!”
“你姐夫說,我如果能撥動白猿骨琴,就意味著可以施展修為了啊!”
趙雪晴溫柔地道:“你姐夫費盡千辛萬苦才打造出五行聚靈陣,我是不能讓他失望的,我一定要成為能與他並肩站立的女人!而不是受他庇佑,溫室中嬌弱的花朵!”
“好了,我們再去教室裏裏轉轉吧,看看姐夫當年上課的地方……”
趙倩茹心說姐姐真是愛姐夫愛得癡癡傻傻了,拉著姐姐往門外走去。
此時的二女,還不知道,薑天與黃靈兒,也已經回到了藥科大。
是互道一聲“好久不見”,還是火星撞地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