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陽言簡意賅的答應一聲，回了旁邊書房，開始給人打電話。
讓愛尚倒閉這事情說難也難，說不難也簡單。上次他出手警告愛尚的時候，就考慮過讓愛尚直接倒閉的。要不是怕雯雯生氣，他當時就讓一不做二不休了。
現在愛尚到了宋子珊手中，的確沒必要留守。
電話打出去，約了和出版刊物相關的幾個發小晚上一起吃飯。接到電話的幾人一個比一個驚喜，囉囉嗦嗦的說了半天，全是抱怨周衡陽沒兄弟情，一消失就是幾年，人回來了還躲著他們這些發小。
最後還是周衡陽受不了掛了電話。
晚上的飯局，定在了榮景軒，順便把劉強，劉春倆人喊著一起作陪。還能把工作上的事情溝通了，另外讓發小給蘇晴安排相親，一舉三得。
別人怕宋家，他周衡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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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愛尚工作室——
“宋總，宋總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新上位的秘書著急忙慌的跑到辦公室，連門都沒敲，把裏麵正在化妝塗抹口紅的宋子珊嚇了一跳，口紅塗歪了，下巴留下一道刺眼的痕跡。
氣的宋子珊手中的口紅狠狠的砸在秘書的臉上，東西雖然小，但人臉上皮膚嬌嫩疼的秘書嘶的一聲，卻沒敢哭出來。
“喊什麼喊？會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宋總……”秘書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忙不迭鞠躬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我下次會注意。”
“下次給我注意，要是再敢犯錯我就把你開除。”宋子珊煩躁的揮揮手。
她自從跟呂佳南鬧翻後心情都不好，火氣很大。現在所有人都在罵呂佳南恩將仇報，不識好歹，她應該高興的，應該樂於看戲，看到呂佳南遭到報應的，可目的實現了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反而火氣越來越大。
說實話，宋子珊心中有點後悔，可讓她承認，她又放不下麵子。
更不可能去對呂佳南道歉。
以前她們也吵過架，每次都是呂佳南哄著她，勸著她，跟她道歉的。現在她還沒說什麼，呂佳南就敢跟她吵架，說到底還是背叛她了，這麼一想宋子珊立刻就否定了內心的想法。
那種人不值得自己後悔。
“不會的，我以後會注意的，謝謝宋總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秘書誠惶誠恐的道歉，道歉完了之後也沒忘了自己跑進來的原因，急忙說：“宋總我有事情回報。”
“那就快說。”
“是我們合作的新興印刷廠，新春特輯的十萬份印刷全都被退回了。”
“什麼？退回？”宋子珊聽了大怒，“怎麼會被退回？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你們之前不是一直跟新興合作的嗎？”
“我……我找了印刷廠的老板，可是老板根本就不見我，原因也不跟我說。”
“是因為沒付錢？”宋子珊眉頭緊皺，低聲罵道：“一群不識抬舉的東西，明天就讓新興倒閉。算了，我現在著急新春特輯發行，這新興找死就算了，你重新找一家合作，我就不相信了難道還有不愛錢的。大不了這次我們提前付款。”
然而秘書聽了她的話卻沒有半點放鬆，一副快哭了的模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