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係列的事情,真的讓我有一種世界觀都被顛覆了的感覺,這些人究竟是在玩我,還是在搞事情啊,簡直就是我怎麼想不到,就怎麼來的吧,麻了個巴子的臭雞蛋,你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啊,能不能正常的讓我做一個安靜的可以隨時隨地都能吃軟飯的美男子,難道這個世界這麼悲慘到,連我自己的最後一點活下去的權利和義務都要徹底的剝奪了麼?
當然這也是僅僅是我發牢騷的話了,這就好比說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憤青和鍵盤俠的存在,也就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太過於弱小了,根本無法在正麵對那些人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隻能采用這種類似於語言暴力的方式對那些人進行類似於心靈攻擊,畢竟不管怎麼說,並不是每個人承受能力都很強,雖然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那樣的人,但是在沒有實力的情況下,我還是會選擇找個地方畫圈圈,詛咒他們……
這鍾健根本就沒有在乎魘靈小和尚和燕長弓此刻的話,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將這自己煉製了佛嬰的秘密給暴露了出來,自然就不害怕別人看到,再怎麼說,像鍾健這樣有著一定的實力,而且經曆了這般坎坷的經曆的人,自然對臉皮這種再厚又不能拿來吃的東西已經看淡了,於是乎,自然選擇了直麵自己沒臉沒皮的模樣,就差沒有直接說出來,我就練了佛嬰那又如何?
這失去了肉體束縛的佛嬰的速度,很是快的令人發指,而且他席卷出來的攻勢顯得尤為的滲人,本來實力就很是強悍的他在這時候,又將自己佛門的底蘊給暴露了出來,而且怎麼說呢,這家夥似乎還修煉到了一定的水平上,畢竟怎麼說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若是真正意義上的修煉了起來還是挺恐怖,猛的一看那聲勢還真的有些恐怖。
不過這家夥衝的再快,都還沒有在衝至燕長弓麵前的那一毫秒,燕長弓再次輕飄飄的揚起了自己的手掌,重重的朝著這個較之前已經變得嬌小苗條了很多的佛嬰打去,在那佛嬰震驚的有些猝不及防的目光中,清脆的一聲響,這佛嬰金光閃閃的臉上,就出現了好像被烙鐵印上了五道指紋一般的印記,看得佛嬰,就連我都看的目瞪口呆,這是我沒有看清楚,在逗我玩麼?
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家夥使出的畢竟是自己的佛嬰啊,雖然我並不知道這佛嬰的具體的力量有多大,即便是因為被剝離了肉體的原因,顯得實力上沒有的肉體的加成,但是那速度脫離了肉體的桎梏後,應該能夠再次飆升一個境界吧,可為什麼還是被燕長弓,明明後來居上了那麼久的燕長弓,給一巴掌擊飛,甚至這一巴掌還落在了他的臉上,也太驚人了吧!
“你……你居然敢這樣,老子,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這樣猛地,可以說冷不丁的被扇了一個耳光,不管是誰都會在一瞬間就懵逼,然後在下一刻就條件反射的氣急敗壞,畢竟再怎麼說,打人不打臉這句話,可是所有人一出生後就被灌輸的概念,隻要被別人扇了一耳光都是一種恥辱的表現,更何況這鍾健在禦鬼者家族的時候,恐怕連自己的父親長輩都沒有扇過他的耳光,而現在他雖然已經落魄了,可還是一個能夠掌控一個域界的存在,受到這樣的恥辱沒有氣的爆炸都已經很讓我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