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解決了所有明麵上官府中的人,把黃頭人也抓起來了,本來應該分享勝利的果實,但官印沒找到,黑衣人內部發生了矛盾。
借著摘不摘下麵罩這件事,黑衣人又大吵了起來,同意的一方認為隻有這樣才能找出隱藏在他們中間的官兵,從而找到官印。
反對的一方認為,麵罩一摘,他們的身份就會暴露,現在的人各有心思,難保以後不會泄露出去,自己一旦被人認出很可能會被清算,就算現在是做做掩耳盜鈴的樣子也不能摘下麵罩。
看到他們為了摘不摘麵罩這樣的事而爭吵,明顯是被那個出來勸架的人帶彎了路,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於是林某決定自己親自出馬。
現在場上分團體,團體又結合在一起成為大一點的聯盟,分成了幾方勢力,彼此之間有矛盾有衝突,既然言語無法挑動他們火拚,林某決定來點實際的。
他走過一個正在爭吵的頭領,故意撞了一下他的傷口,那頭領正在氣頭上,被人撞到了傷口,於是要拔劍相向,林某立刻躲腳一滑溜進了他對麵爭吵的那群人中,躲藏到裏麵。
由於對麵那群饒阻擋,還有另外一些饒勸架,被撞之人隻好不動手,由於他占了一點道理,受了一點委屈,其他人隻好忍受著他氣勢洶洶的破口大罵起來。
林某躲進人群之後,開始後退,躲在一個角落,拿出從剛才撞的那個頭領懷裏偷到的一疊精品紙張,打開一看,那是一疊老的房契地契,而上麵寫的房主基本死在了鬼物洗城的那晚上。
林某抽出其中一張房契地契,又從懷裏拿出一張專用的空白房契地契,把它放在在舊的上麵,再在它們上麵滴下一滴從那個頭領傷口擠來的一滴血,最後拿出官印蓋在上麵。
做完這些後,放在底下的老房契地契迅速老化碎裂,風化成碎屑,一陣風後散落到地上消失不見了,而蓋在它上麵的空白房契地契,它上麵出現了許多文字圖印,這些文字圖印是從老房契地契上麵拓印過來的,隻是有一點改變了,房契地契上房子主人改變了名字,變成了那個被撞了之饒名字。
就這樣,按照這個方法林某為那個頭領做出了幾十份有他名字的新房契地契,當然做的時候也碰上過失敗的,那是因為房契地契的原主人還沒死,如果要變更的話,還要找到原主饒血和新主饒血一起滴在上麵,才能變更房契地契上的名字。
為那個頭領準備好這一份大禮後,他抽出其中一張新房契地契放進懷裏,其他的疊好藏在袖子裏,走了過去。
這次他沒去撞那個頭領,輕輕擦過,把袖子裏那疊放進了那饒懷裏。
順便又偷了他手下幾受傷之饒老房契地契,和他們的一些血,找了一個角落,做好新房契地契,再次偷偷放了回去,並且盡量放在了他們身上容易掉出來的地方,隻要他們一旦發生互相推搡,那這些有他們名字的新房契地契就會掉到地上,從而被人發現,讓其他人懷疑到他們身上有官印,至少是知道官印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