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水患(1 / 2)

他抬起頭,眼神裏有著威脅,如果劉堪把我供出來,你也跑不了,別忘了我手上的證據可以證明你才是幕後主使,“王後明鑒”

嘴角輕勾,她握住司馬默伸出來的手,緩緩坐下,“如果不是遼州知府的錯,那便是負責此次工程的人的錯,請王下令將此次工程的負責人處以車裂之刑,其餘人員全部……斬首……”

禮部尚書急忙跪下道,“王後,這樣的刑罰未免……”,話還未說完便被洛霏打斷,“尚書大人覺得重了嗎?”

“畢竟事情的真相還未查明”

張淵道,“尚書大人認為我們還有時間去查明真相嗎?此次水患的消息一旦傳開,戰事必起,這些人裏麵總有人是此次水患的罪魁禍首,寧可錯殺,也絕不能放過!”,殺這些人總必殺了劉堪好些。

司馬默也讚成洛霏的說法,“不錯,就依王後所說,刑部尚書,孤王特命你為行刑官,全權負責此事”

“臣遵旨”

“遼州知府身為遼州父母官,理應與遼州百姓同生死共進退,本宮問你,你為何拋下遼州百姓不顧”

還被侍衛架著的劉堪此時已是涕淚交加,“王後,臣是特地回留城向王稟告啊,臣沒有拋下百姓……”

“你為何不派人前來,此事既然與你無關,你又什麼都不知道,你回來又有何用,王又不能從你身上查到什麼,既然如此你為何不留在遼州,張丞相,你覺得本宮說得在理嗎?”

張淵愣了一下,洛霏丟給他一個眼神,張淵立刻會意過來。眼睛地溜亂轉,也對,如果他不死,王一定會從他開始徹查,他絕不能留,而此時就是解決他的最好時機,就算他反咬一口,那女人也會站在他這一邊,畢竟他手裏還有那東西。

拱手道,“王後說得極是,劉知府是下官的門生,下官護短之心請王和王後諒解”,忽然,他轉身怒指劉堪,“你這廝,本相常常教導你要以民為本,以國為重,水患來時你卻拋下百姓一走了之,罪無可恕啊”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在洛霏眼裏就是一場鬧劇,翻了個白眼兒,在司馬默的耳邊低喃,“這張淵演起忠臣來還真像那麼回事兒,我都快當真了”

司馬默寵溺的笑了笑,緊緊地握住她的手,“釋懷些了嗎……”

“不是還有你陪著我嗎……都過去了……”,眼眸瞬間變得幽深,怎麼可能會過去……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那天我說的那些話別放在心上,我實在是太傷心了,才會口不擇言……”,她低著頭,怕泄露她眼裏冰冷的情意。

“我明白”

這兩個人還在‘情意綿綿’的時候,殿下的兩師徒已經炸開了鍋。

劉堪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淵,用力的掙紮著,想掙開侍衛的鉗製,不過隻是徒勞,他急道,“丞相大人!您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下官的一言一行可都是從您身上學來的!”

“劉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朝堂之上大聲喧嘩,來人啊,把他的嘴給本宮堵上!”

“是!”,侍衛將他的腰帶扯下,快速的卷成團兒塞到他的嘴裏。

“王……唔……唔唔唔……”腰帶被扯下,褲子立刻垮了下來。司馬默急忙捂住洛霏的眼睛,冷哼一聲,“你擅離職守還諸多借口,刑部尚書”

“臣在”

“將劉堪處以炮烙之刑”

“臣遵命”

“唔……唔……”,劉堪再次被侍衛架起托了出去,他的褲子還掛在他的腳裸上。

炮烙?車裂?眾大臣對此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低頭議論著。

“張大人,何謂炮烙之刑啊”

“是啊是啊,還有那車裂之刑又是什麼”

“老夫也從未聽聞我朝有此等刑罰”

“該不會是同蠆盆一般吧”

“難道也是出自王後之手……”

“你小聲點兒,別讓王後聽見了”

“太殘忍了”,霍匡皺著眉頭,心口一陣發悶。

洛霏秀眉微挑,“真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浴血沙場的霍大將軍嘴裏說出來的,王,行刑吧”

司馬默攬住她的腰,向執行酷刑的侍衛命令道,“行刑!”

“是!”,侍衛們齊道。

侍衛將劉堪架起,這才發現他早已尿濕了內褲,整個人呆愣愣的,像是嚇傻了。

劉林光見自己的弟弟馬上就要被酷刑折磨致死,他知道遼州水患這件事和張淵脫不了幹係,心裏對張淵恨之入骨,恨不得飲其血,啖其肉。側過頭,他一臉陰沉地看著張淵,今日之仇,他日必報。

劉堪被帶到了架起銅柱的一座高台上,眼前便是銅柱的一端,腳下便是燒得通紅的炭火,熱浪襲來,他稍稍恢複了些理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眼球上布滿了血絲,他驚恐地退後著,“嗚嗚嗚……嗚……”,可惜侍衛們不給他機會,解開了反綁住他的繩索,將他架起扔向銅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