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的搖了搖頭,小嘴微翹,嘟囔著說道:“不嘛…他們愛看就讓他們看嘛,我就要抱著你,我就是想你。”
路上行人紛紛側目,一些年長的老人已經轉過身去,不恥看到這羞恥的一幕,紛紛捂住眼睛。
而跟在司馬默身後的幾個人,看到這一幕情景後,紛紛低下頭竊笑,同時也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主子的臉上總算漏出了笑容,實是難得啊,更對依偎在主子懷裏的女子投去佩服的眼神。
僵落在空中的手終於緩緩落下,在消瘦的背脊上溫柔的拍打,待女子心思穩定下來,才抬起那張日思夜想的麵頰,泛著水霧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好不可愛,。
她嬌羞的模樣,撞擊寫它身體某處最柔軟的地方。
薄唇微啟,寵溺著說道:“乖,我們先回府。”
埋頭在司馬默懷裏的人並沒有說話,隻是頭顱輕輕點點,一雙修長的手便搭在腰間。
抬起頭,眼角瞥到女子身後的幾個人,雙眉緊緊皺在一起,語氣帶著淡淡的疏離,“薑公子來霏城遊玩麼?”
狹長的眸子緊緊盯著他,似是要將他看穿一般,他絕不可能會相信他們一行人是來遊玩的,隻是,為何會跟霏兒在一起?
迎著司馬默探究的目光,薑煒絲毫不在意,嘴角輕笑,“在下偶然碰到這位姑娘,她不熟悉地形,剛好我們也無處可去,便與姑娘一起前來拜訪將軍。”
如此說,司馬默也不好多說,畢竟來者是客,斷沒有據之在外的道理,隨即沉聲對身後的人說道:“司馬雀,給薑公子他們騰出空房,讓他們住下。”
說完,再也不理會其他人,修長的手指摟著女子纖細的腰肢,離開。
這場風雪來的格外猛烈,饒是洛霏有內力護體,也抵不住寒氣的入侵。
僅僅一晚,便有些體力不支,來不及與司馬默多說幾句,匆匆的被那名叫司馬雀的女子服侍清洗一番,便沉沉的睡去。
清晨,一抹明豔的光順著紙窗落入明媚的房間,殷紅照在床榻上麵容豔麗的女子麵頰上,使得白皙的臉格外蒼白,雙眸微動,長長的睫毛眨動著,身子輕翻,隨即秀麗的眉緊緊皺在一起。
雙手油然撫上後背,一股子痛意漫上心頭,雙目睜開,有些吃痛的揉了揉泛著痛意的地方,想必是之前與人打鬥時,動作太大,扯動了神經。
深沉的眸子在看到床沿邊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的男子時,瞬間化作了一抹揉水,嘴角微翹,緩緩說道:“你來了?”
聲音一出,洛霏麵愣在了原地,聲音沙啞,似一個老者一般,頭痛欲裂,像是要炸開,整個人焉焉的,懶懶的,一動也不想動。
感受到女子的異樣,順勢將她摟在懷裏,輕聲說道:“你染了風寒,再加上路途遙遠,疲累所致。”
染了風寒?女子一愣,想必是這些天著急趕路,再者一場大雪毫無預警,本想添置一些冬衣,但心急見到這個日思夜想之人,便匆匆趕路。
內力護體,她也沒感覺到寒冷,原以為沒事,卻沒想到前些天的頭痛盡是染了風寒的前奏。
身子緩緩依偎在男子懷中,玉手纏在男子腰間,感受著他身體傳來暖暖的溫度,心裏便感覺甜絲絲的:“司馬默,我想你。”
無盡的思念,在咽喉處輾轉反側,最終隻化作了這幾個字,但也僅僅是這幾個字,便足以讓男子冰冷的心柔化。
對著女子直白的話語,眸子流光暗轉,柔聲道:“我也是!”
聞言,女子不滿的抬起頭,似是惱怒,一雙大眼不斷眨動,狠狠的說道:“喂,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麼?”
“我可是想你想的日不能寐夜不能眠,你倒好,僅僅三個字,便打發了我!”莫不是我不在的這半年裏,你有了新歡,忘了我這舊人麼?你怎麼能這樣?我可是……”
渾濁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麵頰,一連串灼熱的吻烙印了下來。
熟悉的呼吸,灼燙的問,奇異的讓她驚悚的心變得安定,她嬌懶的喚道:“司馬默,我可是病人…..”
口中的話並未說完,灼熱的吻變得粗重起來,似是要將眼前嬌嫩的可人吞到肚子裏方可罷休,帶著粗繭的手,摸上她的腰肢,熱吻濃烈,直到女子不能喘息,才罷休。
頭顱輕輕的靠在女子雙肩處:“你是我的。”
他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瑰麗中似是夾雜著暗沉的音調,仿佛迷音暗響,又仿佛古琴彈奏出來的靡靡豔曲。
感覺他的身體透過薄薄的衣料緊貼著她柔軟的身子,灼熱的體溫傳遞給她,讓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陣瑟顫,“知道嗎,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司馬默身體傳給她的溫度,讓她不由得想到了那日在皇宮中,葉禮對她的所作所為,恨意湧上心頭,隨即便是一陣委屈,向著司馬默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