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虎視眈眈(1 / 2)

阿婧換了男裝,洛霏想,怕是因為路上不方便的原因吧,而那個老者和阿福,從她見到他們時,便永遠都是以灰色著意,從未更換過。

一臉虛弱的司馬默被青龍攙扶著,整張臉慘白一片,從青龍手中接過司馬默,這才緩緩看著薑煒道:“哥哥,你知道的,我最近有事。”

是,他知道,霏兒一直在為司馬默身上的毒所煩惱,他有心幫她,卻無從可幫,隻能看著她日夜折磨自己,那張小臉已經完全消瘦。

搖了搖頭,他無奈的說道:“是,我知道,所以並不怪你。”

“哥哥怎麼不多待些時日在走?現在離開可是有什麼事麼?”洛霏看著他們手中的行禮,一臉失落的說道。

揉了揉她黑色的發絲,寵溺著說道:“本來早就該走了,隻是一直未找到你,所以才一直待到了現在,既然你也找到,我便得回去了,宮中還有事情未處理。”

安王的人虎視眈眈,朝中多半的人都已經成了他的人,父皇和母後的境地異常危險,若是不趕快回去,怕是鄔萊國也得經曆一場大戰。

隨即,他眼睛眯了起來,這場大戰恐怕不能避免吧。

見他如此說,洛霏也不好在強行挽留,隻好說道:“既然如此,哥哥一路保重。待我有空了,便去鄔萊看你們。”

薑煒不禁被逗笑了:“你這丫頭,知道鄔萊國如何走麼,便要來看我們?”

被薑煒這麼一說,洛霏才猛然記起,鄔萊國是靠海而居,地形麵還莫測,她人生地不熟,恐怕一去便會被淹沒在海裏。

尷尬一笑:“那到時候你來接我?”

薑煒無奈的笑了笑,從懷裏逃出一枚黑色的令牌,玄鐵打造,上麵赫然寫著一個江字,將令牌遞到洛霏手中,緩緩說道:“這是我的令牌,凡是鄔萊國之人,見令牌如見人,如今我將這令牌交給你,若是你要來,走過高昌一千米左右,靠海的地方,亮出令牌,自是有人帶你進宮的。”

接過薑煒手中的令牌,沉沉的,她還以為是木質的,不過看這材質,定然是上好的玄鐵,心裏頓時神飛色舞。

以前隻是在電視上見過令牌之類的東西,今日親眼見到,心情卻是完全不一樣,隨即,歪著頭看了一眼司馬默,緩緩問道:“你有令牌嗎?”

好像從來這裏,就沒有見過司馬默亮出過令牌,還以為他們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沒有這個東西呢,卻不想薑煒居然有。

“自然是有的。”雖然不知洛霏為何會突然這麼問,但還是回了她的話。

嘴角撇了撇,無語的瞪了眼司馬默,既然有,為什麼沒拿出來過?而司馬默則是被洛霏瞪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哪裏又惹到了她?

不理會司馬默,洛霏看著薑煒說道:“好,隻要我們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一定去看你們。”

薑煒還來不及搭話,阿婧突然拉住洛霏的手,晶瑩透徹的雙眸泛著淚意:“霏兒,謝謝你。”

此時千言萬語盡隻化作了這幾個字,她知道虧欠霏兒的太多,無以彌補。

笑看著她,洛霏緩緩說道:“日後好好待我哥哥。”

這句話是在阿婧耳邊說的,薑煒他們並沒有聽見,隻是見洛霏附在阿婧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她的神情便閃現出一絲異樣,薑煒疑惑,但卻沒有問出口。

要說對阿婧的感覺,以前定是恨的,她那般對待自己,若不是自己僥幸,隻怕有些事情追悔莫及,但是後來,對她的恨意卻完全消失。

所有人都有獲得一次被原諒的機會,而洛霏願意給她這個機會,她本性不壞,若是能好好待哥哥,必定也是幸福美滿。

或許是以前的悲劇看的太多了,愛一個人卻不能在一起,她不能接受,她覺得,愛就是愛,既然愛,那就要在一起。

至於薑煒,他隻是滿腦子都在尋找妹妹,而忽略了身邊女子的好,但若有一天,當這個女子不在以一個妹妹的身份與他相處時,必定會有一番不一樣的情愫。

阿婧看著她,一臉感激:“一定會。”

要說之前是恨這個女子,但現在卻全成了感激,感謝她這麼善解人意,感謝她懂得自己的心思,感謝她為自己牽線搭橋。

總之,感激不盡!

薑煒一行人在洛霏與司馬默的目光中,漸行漸遠,當身影完全看不見時,洛霏才轉過身,緩緩歎氣,這一別,又不知是何日了?

將司馬默送入房間,洛霏才帶著司馬雀在夜幕中緩緩行走。

經過這些天的寒氣來襲,溫度已經逐漸上升,此時站在院中,倒也感覺不到一絲寒冷,天上星子稀疏,月亮高高掛在樹梢上,隻漏出半邊月牙。

兩旁的樹木依然泛著淡淡的乳白色,春季還未到來,那滿枝綠葉不知何時才開,隻是在這肅然的屹然挺拔。

洛霏一路上想著心事,司馬雀也不出聲打擾,隻是陪著她,在寂靜的月色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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