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華妃的性命,赫連沉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長歎一口氣冷聲說道:“她?不過是假孕罷了。”
假孕?聽到這兩個字,舒子悠的身子微微一顫,一張俊秀的小臉上滿是詫異的神色,看著赫連沉質疑道:“你又是怎麼知道她是假孕?”
赫連沉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些許不屑,淡漠的說道:“感覺而已,便去找來太醫詢問了一番,太醫說那藥物傷身,太醫院最為年輕的人,竟和華妃站在了一起。”
舒子悠看著赫連沉這幅神色,心中不免愣了愣,那雙狹長好看的眸子中所透露出的狠毒神色,當真是讓人感到恐慌。
“倘若真的是這樣,我便也放心了。”
舒子悠輕歎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最起碼這也能證明自己並沒有害死華妃腹中的孩子,她擅長醫術,表麵去看,那華妃確實是懷有了身孕。
隻是那藥物雖說是讓人有假孕的現象,對自身的傷害也是無比的大,若是沒有把控好藥物的計量,此生不孕也是極有可能。
想到華妃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小腹上麵的模樣,她的心中也感到些許諷刺,若真是有了身孕,又怎麼可能會舍得將那未出世的孩子利用?
天下若真是有這樣狠毒的女子,也是令人質疑人性了。
“倒是苦了你,平白無故挨了兩巴掌。”
赫連沉深吸一口氣,坐在床邊,抬起手來輕輕撫摸著舒子悠的臉龐,那張俊秀的小臉至今還有些紅腫,其中嗨有些許尖銳指甲的劃痕。
“無礙,太後不知道此情況,在那等情形下,遷怒於我也是情有可原。”
舒子悠抬手輕輕握住了赫連沉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原先一直惶恐的心也漸漸的平穩了下來,她緊緊的抱住了赫連沉,心中某種隔閡也漸漸的消失不見。
“休息吧,你的身子如此虛弱,以後可不要再隨意下床了,你我私下,何必在乎如此多的禮數?”
赫連沉攙扶著舒子悠躺在了床榻上,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舒子悠心中感到些許喜悅,不知道這番話算不算是在說她是赫連沉獨一無二的人?
椒房殿內,慕容雪端坐在鳳椅上,臉上滿是高傲的神情,像是高貴到令人無法的靠近的王者一般,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婢女冷聲問道:“華妃如何了?”
翠鵑臉上帶著些許嘲諷的笑意,委身恭敬的說道:“回娘娘,華妃在殿內好一番哭鬧呢,那腹中的孩子沒了,現如今也失了寵,脾氣自然是不好了一些。”
慕容雪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人,冷笑一聲,隨手端起手邊的茶杯,抵在嘴邊抿了一口,頓了頓後說道:“本宮倒是沒有料到華妃竟然也有今日。”
那淒慘的模樣似乎正在她的眼前上演一般,哀嚎著請求赫連沉多看她一眼,奈何她的請求就像是夏日的蚊蟲一樣,隻會讓人無比厭煩。
“倒是那舒妃,如今可是承蒙了盛寵,好不得意呢。”
翠鵑輕歎一口氣,心有不滿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