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悠在房間內挨個尋找著,雖說推開門的瞬間,多半都是恬不知恥的畫麵,她卻隻是掃視了一眼後便不再理會,隻是一心想著如何去尋找綠蘿的身影。
推開了最後一扇房門,隻見綠蘿正躺在床榻上,然而一名肥頭大耳的老頭正對她虎視眈眈,展現出了貪婪的神色。
舒子悠心中的怒火頓時升起,三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那男子的衣領,平時沒有多少力氣的她卻也隻能弱弱的鬆開,接著便抬手甩了他兩巴掌。
那男子瞧著舒子悠如此蠻橫不講理的衝進來,又二話不說的給了自己兩巴掌,火氣蹭蹭的冒了出來,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舒子悠罵道:“哎呦嗬?你是哪裏跑來的野丫頭如此不懂規矩!不想活了嗎?連我都敢打?”
舒子悠看了一眼床上的綠蘿,心中更是無比的氣氛,挺直了身板,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臭罵道:“你自己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心裏不知道嗎?莫不是還要我給你一一指出來?別的女子自願流落青樓也就算了,可偏偏如此年幼的女子,你怎下得去手?”
被舒子悠臭罵一頓,男子有些詫異,今日老鴇說來了一個嫩雛,自己不過是嚐試一下罷了,卻莫名其妙的被人給罵了,他心中很是不悅,瞧著眼前的女子生得一副好麵貌,火氣頓時消散了大半。
伸出自己的手就要去抓舒子悠,碰巧赫連沉走上前來探查,卻看到了這一幕。
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三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拉過舒子悠扯到了自己的懷中護著,抬腿便是一腳,狠狠的將麵前的男子給踹了出去。
“混賬東西,也不看清是誰的女人便敢擅自動手?來人,挑斷手筋,扔出喂狗。”
赫連沉冷冷的說著,隨後便轉身掃視了一眼床上的綠蘿,果不其然,這青樓與官府勾當,就是為了掙錢,去平分一杯羹。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小的不敢了!”
男子頓時慌張起來,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哭喪著一張臉,卻又被嚇得連眼淚都出不來了。
“不敢了?有一有二,你怎敢保證你不會在犯?這青樓勾當,你當真不清楚?”
舒子悠輕輕握住了赫連沉的手,緩緩走上前去冷聲問道,若是不知道,第一次犯錯的人當然可以原諒,若是知道卻還要去做,這等人斷然是不可輕饒!
“恕我直言,他便是這裏的常客,姑娘多半都是被他包了去,有些命大的自然是活下來了,有些命苦的……”
一名素衣女子展出身來憤憤不平的說道,一雙眼眶微微泛紅,可以看出,那女子的脖頸上還有一圈青紫色的痕跡,多半是挨了打。
舒子悠微微一怔,想來這裏的人都與這男子一般了,這裏的女子也多數甚是可憐。
“將他帶走,按照我說的去做。”
赫連沉沉著冷靜的說道,臉上確實一副嚴肅的神色,十分的駭人,越是冷靜,就越是潛在危險。
舒子悠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感到了一股惡寒,隻是這樣的人也沒什麼可同情的,殘害了如此多的女子,落得這個下場,也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