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沉抬起頭來,淡漠的看著下麵跪著的女子,臉上的神色一片陰冷,冷聲問道:“何事?”
隨後看著左右為難的大太監擺了擺手,大太監便退了下去,不在去打擾赫連沉。
劉水月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掩麵咬了咬下嘴唇,緩緩說道:“皇上近幾日都未曾前去看臣妾,可是臣妾做錯了什麼,惹得皇上厭煩了?”
赫連沉眉頭微皺,瞧著眼前的女子這不依不饒的模樣便覺的厭煩,冷聲說道:“朕這幾日公務繁忙,你先退下吧,有時間便去看你。”
他也隻是冷冷的敷衍著,也希望劉水月知道好歹。
然而劉水月卻仍舊是委屈的樣子,緩緩朝著赫連沉走上前去,靠在了他的身旁,倒是自覺的很,卻也讓赫連沉對她甚是厭惡。
“朕的話,你是聽不懂?”
赫連沉眉頭微皺,冷若冰霜的問道,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甚至不想抬起頭來看一眼身邊的女子。
“皇上,兮貴妃惹您生氣,如今隻是一支舞便將您的魂給勾走了,若是皇上喜歡,臣妾也可如此啊。”
劉水月瞧見赫連沉這般冷漠的神情,身子微微一顫,有些慌張的說道,心中還是還十分的不甘心,自己在怎麼說也算是有點姿色,雖說比不上舒子悠,可她在怎樣也算個新人,男子不都是喜新厭舊的嗎?
“皇上,兮貴妃求見。”
大太監此時從殿外緩緩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少許慌張的神色。
“讓她進來吧。”
赫連沉若無其事的說道,隨後便淡漠的掃視了一眼身邊的女子,冷聲問道:“你若是沒有旁的事,便回去吧。”
劉水月微微一怔死死的咬著下嘴唇,臉上滿是不甘心的神色,然而赫連沉卻無動於衷,他仍舊是十分的厭惡身邊的女子,現在和以後,都是一樣。
若非當初為了氣舒子悠,她此生怕是都無法座上妃子的位置。
“皇上……您為何要對臣妾如此冷淡?”
劉水月悲傷的問道,這一副嬌柔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的她十分可憐。
“因為皇上不喜歡你。”
舒子悠此時從殿外換湖州耨了進來,臉上帶著些許淡漠的申請冷若冰霜的說道,隨後便屈膝行禮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赫連沉擺了擺手,舒子悠便緩緩起身,皺了皺眉。
劉水月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氣憤的說不出話了一般,死死的握住小手,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赫連沉眉頭微皺,淡漠的問道:“你打算何時離開?”
劉水月愣了愣,看著舒子悠說道:“她不過是個棄妃罷了,皇上何苦這般喜歡她?”
赫連沉眉頭微皺,冷著一張臉淡漠的看著身邊的女子,冷若冰霜的說道:“滾。”
僅此一個字,卻充分的表現出了赫連沉的怒氣,和消磨殆盡的耐心,劉水月身子微微一顫,憤怒的瞪著舒子悠,越是看著她從容淡定,就越是想要衝上前去劃傷她的臉龐。
劉水月無可奈何,隻能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赫連沉卻根本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