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聞言立刻跪了下來:“綠蘿多謝娘娘賜名。”
舒子悠微笑著將綠蘿扶了起來。
整整一個晚上,慕容北都沒有回來。舒子悠實在是太困了,便自己一個人先睡下了。
翌日清晨,舒子悠洗漱好後,便走出了房門。
“綠蘿,你可知道柔貴妃怎麼樣了?”舒子悠拉過綠蘿問道。
“聽說很嚴重,昨天皇上在佳柔宮守了一整天,所以皇上才沒有回來。”綠蘿微微一怔,沒想到悠妃娘娘竟然親自抓過她來問話,有一種被悠妃娘娘器重的感覺。
舒子悠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那柔貴妃的確是病得很嚴重了。
到了夜間時分,慕容北終於來了棲梧宮。
隻是這時候,舒子悠已經睡下了。
這兩天忙著封妃的事情,奏折已經堆了兩天沒看了,放在桌案上麵就像是堆起了小山一樣,昨天又陪著柔貴妃一整天,所以這兩天的事情,都放到了今日來補。
慕容北一臉的倦容,直接躺在了舒子悠的身邊,拉過被子就睡下了。
舒子悠被慕容北驚醒,嚇了一跳,但是慕容北很快就沒有動作,呼吸均勻,明顯是睡著了,便沒有多說什麼,繼續睡了過去。
整整三天都是這個樣子,慕容北甚至連半句話都沒有跟舒子悠說上。晚上回來的時候,舒子悠睡下了。早晨出去的時候,舒子悠還沒醒。
這一日,舒子悠坐在貴妃椅上麵看著書的後,綠蘿突然跑進來告訴她,柔貴妃來了。
舒子悠一個激靈,這柔貴妃不是一個善茬,來棲梧宮必定不是什麼好事。
“悠妃妹妹,今日不見漂亮了許多啊。”柔貴妃笑眯眯地拉過舒子悠的手,像是很熟悉的兩個人見麵了,要噓寒問暖一番一樣。
“貴妃娘娘謬讚了,臣妾不敢當。”舒子悠可忘不了,柔貴妃那一口一個小妖精,動不動就要問罪的事情。
“悠妃妹妹現在怎麼與姐姐這般生疏了?是不是因為姐姐之前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若是妹妹還是不能釋懷,那姐姐便在這裏給你道歉了,之前是姐姐的不對,還望妹妹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姐姐吧。”柔貴妃一直在微笑著,柔聲細語,一點也不像從前的她了。若不是因為樣子還是那個樣子,肯定不會有人說是柔貴妃。
“貴妃娘娘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用給臣妾道歉。”舒子悠淡淡地說道,目光落在了柔貴妃的身上。
“來,過來坐吧,幹嘛都站著?”柔貴妃拉過舒子悠,像是這不是棲梧宮,反倒是她的佳柔宮一般,反客為主招呼著舒子悠坐下。
舒子悠一坐下,柔貴妃便拉著舒子悠的手,微微靠近舒子悠說道:“說出來可能妹妹不信,姐姐前些日子的那場大病,倒是讓姐姐看清楚了一個人。這後宮裏麵的那位楚貴妃陰險毒辣,妹妹可千萬要小心。”
舒子悠一聽,這柔貴妃是要給她說楚貴妃的壞話了。
原來,舒子悠和慕容北成親那日,柔貴妃本來是隨便吃些藥,讓氣色看起來差一些,讓慕容北過來,阻止舒子悠和慕容北拜堂。但是楚貴妃卻派人對柔貴妃說那些藥物不可能阻止舒子悠與慕容北拜堂,便給了柔貴妃一顆黑色的藥丸,說是這顆藥丸一定會阻止舒子悠與慕容北拜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