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沉不顧舒子悠的反對,直接抱起舒子悠便走向鳳鸞宮的浴房。
舒子悠哭著鬧著拚命拍打著赫連沉:“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赫連沉充耳不聞,緊緊地抱著舒子悠不鬆手。
舒子悠掙紮了,想要從赫連沉的懷裏掙脫出來。
赫連沉緊緊地將舒子悠固定在他的懷裏,走到浴房後,直接將舒子悠的衣服剝了下來,然後將舒子悠丟進了灑滿了花瓣的木桶中,濺起來一地水花。
水濺到了舒子悠的眼睛裏,讓舒子悠的眼睛難以睜開,在木桶中撲騰了幾下,尋到了一個平衡才稍稍好些。
“你做什麼?”舒子悠有些氣惱,這明明就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算在她的頭上,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赫連沉不作聲,走到舒子悠身邊,將舒子悠按在水裏。
舒子悠撲騰著:“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赫連沉聞言,臉上的神色愣了愣,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爍著。
“男女授受不親?”赫連沉皺了皺眉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舒子悠,“你哪裏朕沒看過?”
舒子悠一聽,又羞又惱,用手捧起一束水就向赫連沉丟去。
“流氓!”
赫連沉一聽,眼神一晃,時光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赫連沉此時的心情方有些好轉。
“今天是什麼回事?”赫連沉輕聲問了出口。
赫連沉然後怒不可遏,但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他不相信舒子悠。他認識舒子悠這麼久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秉性?以舒子悠的秉性,她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當他看到舒子悠和別的男人衣衫淩亂地躺在一起,心中依舊十分不舒服。
“我不知道。”舒子悠看著赫連沉,臉上的神色很是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不知道?”赫連沉將聲音的音調提高了,緊皺著眉頭不悅地看著舒子悠,“你如何去的冬葵宮你居然不清楚?”
“今日上午時分,蘭貴妃的一個貼身宮女突然來到鳳鸞宮說是蘭貴妃想要讓我到她宮裏敘一敘,我想著從前都是蘭貴妃都我宮裏來,這一次換我到她宮裏去也算是你來我往了。但是,在半路上,卻遭到了一個人從背後的襲擊,用絹布捂著我的口鼻,然後我便被迷暈了。一醒來,就看到了在冬葵宮那般場景。”舒子悠回憶著發生的事情,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你是說是蘭貴妃請你過去一敘?”赫連沉緊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一些事情。
舒子悠看著赫連沉的眼睛,輕輕地點頭,眼神之中十分肯定著。
“可是,蘭貴妃卻說是她來了你這鳳鸞宮,結果找不到你。”赫連沉知道這個症結在這裏,有三種可能,一種是舒子悠說謊了,一種是蘭貴妃說謊了,另外一種是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謊,是有第三個人在從中搗鬼。
舒子悠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訝,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