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仁傑摸著鼻青臉腫的臉,一臉膽怯,縮了縮頭,急忙躲在了沙發後麵,這個時候哪裏能看到之前的得意和優越感,隻有狼狽與害怕。
他見過不講理的,見過狠的。
但是沒見過張狂這樣,又狠又不講理。
“沒,沒什麼代價。那都是我大言不慚,胡襖。您的話都不是狂言,全都是實事求是,是我狗眼看韌,是我囂張跋扈,我以後肯定會改正的,求求您,饒我一次。”
廖仁傑的話語讓陳芹與蘇婉兒都是一愣。
這個傲慢的富家公子,是被張狂打怕了所以才求饒的嗎?
很顯然,並不是。
廖仁傑不是沒打過架,就算被張狂打傷,但廖仁傑畢竟有個多金的爸爸,有錢有勢。
隻要想對付張狂,相信以廖仁傑的手段,還是很容易的。
但讓廖仁傑這麼害怕,願意不要尊嚴下跪求饒的原因,是因為唐正。
或許蘇婉兒與陳芹不了解唐正的可怕之處,但廖仁傑知道啊。
曾經的楓葉紅盟會長花了重金想要求見唐正,隻為診治一番,但直接被唐正拒絕了。
這唐正不僅是神醫,名下的“回春堂”更是聞名下,屬於九州商媚一員,唐正在九州商盟中擔任的職位還不低。
也許廖仁傑的父親有些勢利。
但在楓葉紅盟裏麵也隻是一個成員罷了,根本就沒辦法和九州商媚“回春堂”,名聞下的神醫唐正作對。
然而,這讓廖仁傑驚恐萬狀的大人物竟然幫助張狂,這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直呼不可思議。
因此,才不敢得罪張狂。
陳芹不明就裏,雖然張狂拿出了三千萬,但她還是擔心會得罪了廖仁傑,那時候家裏就會再次遇難,這不是她想發生的事情。
於是,她立刻走過去,心翼翼地道:“廖少爺,您不用這樣,這廢物始終是個廢物,從來都沒有自己真正的本事,都是依靠著和別饒關係讓別人幫助他,剛才唐正也了,就幫他最後一次,那他還是個廢物啊。”
廖仁傑聽了覺得有些可笑,現在他在猜測張狂的身份有多嚇人,陳芹卻斷定張狂是垃圾?
他也不想管這個,隻想保住自身。
所以,此刻陳芹的話,讓他有種陳芹還在勸他和張狂作對的意思,因此他生氣。
這唐正都肯調用直升機來送錢,那與張狂的關係肯定不一般,若張狂再請唐正幫忙,唐正萬一生氣,直接滅了他們廖家可怎麼辦。
於是,他頓時麵色憤怒,吼道:“你這個賤婦人,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得罪張,不對,得罪我爸爸!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挑撥離間,我打死你!”
完,他真的揮手就去打陳芹,把犯下的錯,有一部分歸納到陳芹的身上。
陳芹下意識地躲避,但根本來不及,直接被廖仁傑一巴掌打在臉上。
“啊!廖少爺,您怎麼打我啊!”
陳芹心慌,想要逃。
但是,廖仁傑抓住陳芹,怒吼:“還問為什麼,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