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掉的手,自己不可能再接上。
吐出去的口水,不可能舔回去。
趙康給江寧一家人造成的傷害,同樣不可能恢複如初。
張狂這個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試想一下,今日沒有張狂在,江寧又該遭到怎樣的迫害。
那些被趙康,被董琴,被王二狗,被大彪子傷害的人,又該發出多少無聲的痛苦呐喊。
張狂雖貴為至高無上的兵聖,位列萬萬人之上。
但,他也是個人,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能管,可他遇到的惡人,便會毫不留情。
張狂麵露微笑看向江寧,尷尬的道:“你子愛喝酒,今我可是帶來了一整箱。放開了喝。但是啊,給我定個鬧鍾,十點我必須回家,不然老婆打斷腿。我也不想回去了,我那寶貝女兒抱著我,爸爸,你好臭,嘿嘿。”
“哈哈哈,大哥,您把我笑壞了。”江寧這麼多年了,這次是真心的發內心內大笑,“沒想到,鼎鼎大名的兵聖大人,竟然是個妻管嚴啊。現在我非常好奇,嫂子到底是什麼仙女級別的人物,能把您給鎮住。”
張狂看到大笑的江寧翻了個白眼,輕輕一拳打在江寧胳膊上,不滿,道:“你嫂子那肯定是底下最美的美人,本人樂意被管。”
“你子再敢笑我,信不信我把你當年不穿衣服的照片拿出來給韓雪,給龐統瞧瞧,再把你屁股上有顆黑痣的事情告訴媒體,寫個標題,北疆王屁股上長黑痣。”
江寧縮了縮縮脖子,笑著露出一副我服聊表情,“大哥,您這也太損了吧。”
“哈哈哈。”
兩人同時大笑,並一起肩摟肩選擇一個桌子坐下。
周圍的韓雪、龐統、葉君臨,均是報以微笑。
對他們來,北疆王和兵聖重逢,就好像傳一樣。
那時候,北疆王江寧是戰神殿第一批戰神,名聲大噪,立下了卓越的戰功,沒幾人能與之匹擔
而兵聖張狂,用兵至聖,逢戰必勝,是戰神殿的主人,人氣自然是更高。
韓雪、龐統、葉君臨,那時候都還是個剛加入戰神殿的將士。
他們無論看到北疆王江寧,還是兵聖張狂,都能讓他們興奮好久。
而今,兩位傳奇在一起把酒言歡,實乃少見,必定能流芳百世,令人津津樂道。
旁邊的錢芳開心落淚,她這個兒子啊,自從五年前帶她們一家逃離到杭城來後,就從來沒有一個笑容,整抑鬱寡歡。
今日,她兒子的笑容,是五年內最多的,她真心為兒子開心而開心。
“寶貝兒子,快招呼大家一起坐呀。這位韓統帥,龐統帥,還有那邊的戰神大人,我買點酒菜,一起喝喝酒。”
韓雪聞言,嚇出了一頭冷汗:“阿姨,屬下可不敢與北疆王、兵聖大人坐一塊喝酒。”
“咳咳,我也不敢。當今世上,能與這二位同起同坐之人,怕隻有封王封神的人了。這鎮國戰神葉君臨葉戰神,資格倒是夠的。”龐統也立刻擺手,抹去額頭的冷汗,把這鍋甩給了葉君臨。
如果戰神的權勢是萬人之上,那麼兵聖的權勢就是萬萬人之上。
能有資格與兵聖坐一個桌子的人物,必定是跺跺腳城市都會顫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