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張狂口袋中的手機響起。
由於他扛著水晶棺材不方便接電話,所以白薔薇第一時間走來摸出電話,按下接通鍵,放在他耳邊。
“張大哥,求求您,救救我妹妹吧!”
聲音來自江明,這讓張狂眉頭一皺,心江茶不是才做了手術嗎?難道出事情了?
“茶怎麼了?”
張狂連忙詢問。
江寧在臨走前托付了張狂要照顧其家人。
張狂就算是窮極一生,也會好好地照顧。
“張大哥,嗚嗚嗚,我妹妹好不容易從閻王爺那兒逃脫,被拽回一條命,現在身體都沒恢複過來,看到男人都會害怕,她需要休息和恢複啊。”
江明哭泣著,訴苦楚,已然是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
“可是,那群媒體不放過我妹妹,在早上的時候就圍了一大堆就要采訪我妹妹,我們不同意,他們就在外麵一直喊。”
“就在三個時前,那群媒體的記者強行衝進病房,逼迫我妹妹回答那晚上的細節,提的問題不堪入目。”
江明到這裏,已是淚流滿麵,他擦拭眼淚,憤怒難當。
“那群記者逼我妹妹想起痛苦的事情,我妹妹不接受采訪,那群記者就編寫了一篇關於我妹妹的文章,還故意拿給我妹妹看,我們攔都攔不住。”
“嗚嗚嗚,我妹妹看了,當場精神崩潰,自殺了三次,所幸有我看著。可是,我妹妹現在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她要自殺,她本來可以有希望活的,但那群記者,要把她逼死!”
著,江明無比激動,聲音都哽咽得差點喘不過氣了。
是啊,妹妹被強暴,哥哥被殺死,母親哭暈在病房,父親一夜間老了十歲。
他,江明,家裏唯一一個可以撐腰的男人,自然麵臨很大的壓力。
“張大哥,求求您了,救救我妹妹吧,那群記者都不顧她的傷勢,還在詢問。再這麼下去,我妹妹的精神會崩潰啊!”
砰!
砰!
話語落下。
張狂憤怒不已,吼道:“殺!”
白薔薇聽了,溫順一笑:“妾身遵命!”
罷,白薔薇拿起電話撥打過去,聲音冰冷。
“騷擾茶的人,殺無赦!把人頭帶回來。”
此時,在人民醫院,江茶的病房內。
江茶麵露恐懼之色,躲在被子裏麵,不敢冒頭,就算她熱出了一身汗,頭發都濕了,也不敢探出頭。
江凱東拚命地攔著門口記者,但是記者太多了,直接推開了門,他自己還摔落在地,被那些記者踩來踩去,痛苦不堪。
“江茶女士,請問當時發生這件事,你有反抗過嗎?”
“請問,你是被幾個人強暴的呢?”
“那幾個人是不是杭城四傑?網上流傳了你的視頻,那就是你吧!”
“請問,你當時是什麼感受啊。聽你哥哥江寧死了,四肢被砍了,眼睛被挖了,請問當時你親眼所見嗎?”
“聽,你好像不能懷孕了,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想的呢?”
“……”
這些記者的提問,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插進江茶的心髒。
本來江茶遭遇了這樣的事情,精神就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而今,在被記者逼迫後,前前後後自殺三次無果。
現在,這些記者更是蜂擁而至,就因為杭城四傑是杭城的名望人物,和江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能寫進頭條,獲得升職加薪的機會。
而這些記者卻從未估計一個女孩心裏的感受,一味地索取自身的利益。
如今,這醫院的醫生都攔不住這些記者。
現在江茶被包圍,那一個個攝像機對準了她,更有記者上前要拉她下床。
蒼啊。
她現在渾身是傷,才做了手術,這些記者為了得到江茶的回複,拍到江茶的正麵,不惜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動手。
當即,那男人的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腿。
一瞬間,她整個大腦轟鳴。
發生噩夢的那一晚,那五個男人就是這樣按住她的雙腿,讓她不能動彈。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嗚嗚嗚,茶求求你。”
然而,江茶的哭訴,並未得到記者的諒解和同情,反而變本加厲。
有一個男性記者強行拉開江茶身上的被子,露出江茶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