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江小茶要求出院。
其實,現在的江小茶是不利於出院的,畢竟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
但是,現在江小茶遭遇傷害這件事鬧得很大,江小茶也被很多人認識,若來來往往的人都對江小茶指指點點,江小茶自己也肯定心裏不舒服,會想起那曾經糟糕的事情。
所以,江小茶提出要出院這件事,張狂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正好,張狂和蘇婉兒一起出院。
隨後,一行人回到家裏,便看到許多身穿戎裝的戰將守護著江寧的遺體,在那水晶棺材上,擺放著不少白色的花朵。
“哥哥!”
“兒啊!”
“哥哥!”
“……”
江家幾人頓時抱著棺材大哭。
親人的離去,無疑是最令人痛心的。
而且這個親人,在生前還對他們這麼好。
張狂環繞一圈,沒看到想看到的人,便問:“江寧出了這事兒,他還沒離婚的老婆董琴怎麼沒來?”
江寧的母親錢芳用手臂擦拭眼淚,道:“那個壞女人哪裏會來啊,和別的男人逍遙去了。我兒子都出事兒了,她看都不來看一下,枉我兒子之前對她那麼好。”
“這個女人是個白眼狼就算了,之前答應給的錢也沒給,那是我們的房子錢,攢了一輩子。之前,開的支票,寧兒存了一部分存到另外的卡裏,那錢,也被那個女人挪用了,聽說現在做起了明星,在拍戲。”
江明也滿臉淚珠,他擦幹後,握緊拳頭一臉憤怒,道:“這個女人特別壞,我去找了她,讓她把哥哥的東西還給哥哥,這個女人不給就算了,還說哥哥該死。”
“還說什麼,不要打擾她和某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結婚。這段時間,那女人還用哥哥的錢去整了容,真是太可惡了。”
張狂眸子冰冷,一股滔天殺氣一閃即逝。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蘇婉兒聞言,不知道前後因果,便問:“怎麼回事?”
張狂講述一遍事情的經過,但忽略了自己幫江寧出頭的事情。
蘇婉兒聽完也是十分生氣,道:“太過分了吧,搞婚外情就算了,還這麼得意,甚至拿走不屬於她的東西。不能采取法律手段嗎?”
江明搖頭,道:“不能啊,也沒用。這個女人有手段化解,聽說她現在要嫁的公子哥,家裏有人就是戰區當官的。”
蘇婉兒聽了握緊粉拳,憤憤不平,道:“真是無法無天。”
張狂道:“沒事兒,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天小茶出院了,但身體還沒恢複,不能一直站著。”
幾人點頭,便送江小茶回屋內躺著休息,私人醫生在旁邊照顧,檢查江小茶的身體。
張狂看人都回來了,也是時候給江寧哀悼了,這幾天需要守著江寧的遺體,等到七日到來,還魂夜過了,就下葬。
半個小時後,江寧的母親錢芳和江寧的父親江凱東白發人送黑發人,趴在江寧的棺材邊上,哭得撕心裂肺。
當江寧去世的事情逐漸被傳開後,親人們紛紛被邀請來,還請來一條龍農村宴席服務。
葬禮逐漸進行著,張狂一直沒說話,隻是眼睛通紅凝視著江寧的遺體,哪怕至今,他心裏最多的也是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