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他們家住過兩年的時間。”盧曦扁了扁嘴,“我之前和你說過,你忘記了麼?”
“我沒有忘記你說過這樣的話,我也知道你以前是阮阮的老師啊!”
葉瑾苦笑的看著麵前狡黠嫵媚的女人,“但你沒告訴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這樣的啊,真的這樣,我還打電話幹什麼哦?”
“嘿,可別這樣說,說不定你這一通電話起到一點點的作用的,畢竟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
盧曦表麵上這樣說,實際上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比較認可的。
至少一開始她根本沒有想到葉瑾竟然真的有膽子直接打電話給阮世昌,要知道她現在都不敢打電話給他。
真正凶殘的角色不是表麵上看起來一臉橫肉的,而是那種殺人於無形之中的規則締造者。
這種人能夠談笑之間徹底的毀滅一個人的生命。
最為關鍵的是他們掌控著很多消息的渠道,能徹底的湮滅一個好人,更是能夠抬高一個戲說“邪不壓正”的惡棍。
天知道她這一通電話打給了阮世昌之後,她未來在古戰場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哦?
而現在想了想,事情可能還真的會有一些轉機。
至少阮世昌等人信奉一個非常關鍵的點,那就是家醜不能外揚。
阮阮不被別人知道也就算了,但是被知道了之後,那麼這件事情就要被放在關鍵的解決計劃中了。
對方怎麼做?盧曦不知道,做了卻怎麼的應該也要比不做要好吧?
否則就她對於軟軟目前身軀狀態的評估,她這樣的身軀簡直不到五年的時間,怕是就要成為那所謂的雙馬尾戰神了。
太危險了。
更是沒有必要,事情也沒有走到這一步,何必呢?
葉瑾則是苦笑著扶著輪椅站起來了,在盧曦那邊疑惑的眼神中,對著她說道:“盧曦小姐,阮阮現在在哪裏啊?我去看看呢。”
繞了一大圈,在葉瑾潛意識中已經有些忘掉劍修的事情時候,他發現自己現在還沒有看見阮阮的人呢。
“好,我帶你去,不過現在都她應該還在淺昏迷中,問題應該不大,今天晚些時候就應該可以恢複了。”
“然後你這邊一天的比賽下來,不然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你先去休息吧。”
“好好的休息等到明天去城市裏麵轉轉,晚上的時候就會有慶功宴了。”
出來混的,最在乎的就應該是自己的身軀。
以身軀換未來這根本不得行,這是奴隸才會有的行為,個體出現無所謂,但一旦被渲染成為一種刻苦努力,那就是病態。
都是娘生爹養的,沒道理我是狗,你是主人吧,真要說你一刀我一刀,還不見的誰先死在血泊中。
短暫屈辱沒事,但真的把自己當成狗,誰也救不了。
盧曦現在還是更加關心葉瑾的,阮阮的事情沒有辦法解決,麵前這個少年的事情肯定是要弄明白的。
至少現在盧曦看著葉瑾雙腿打顫的模樣,她可是不覺得葉瑾還有心思去管別人。
他又不是神,又或者不渡窮比的神很多情況下都是掉鏈子的,這種情況下先讓身軀恢複,再去做打算,或許才更加明智。
和阮世昌打電話講了十分鍾,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這邊真的等看見了葉瑾那邊堅決的目光後,她也是苦笑了兩聲。
心中暗道:也是,要是這臭小子是一個這樣的人,我怕也不會這樣和他嘰嘰咕咕了,而他也不會這樣傻得可愛了。
沒辦法,她這隻能是一巴掌將葉瑾重新按到了輪椅上,接著推著他在飛艇內部行走了。
過程中青蘿在葉瑾的耳邊小聲的自言自語著。
“葉瑾哥哥,我覺得盧曦有的時候說話還是比較靠譜的,即使她在我的眼中還是一個非常凶殘的人。”
“然後阮阮的老爹我覺得本身不算是一個可靠的家夥,至少阮阮年紀小不懂事,他這個老江湖的還能不懂麼?”
“您想啊。”
“事情無外乎就隻有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阮阮的事情阮世昌不知道,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已經是種失職,這就像是有些父母明明在孩子已經有些抑鬱症的情況下,還不斷的嘲笑孩子內心無比的脆弱,還搬出來他們小時候過得是怎麼樣,巴拉巴拉的,孰不知時代不同,壓力不同,根本就不能放在一個平台上去考慮的,更不可能完全任由阮阮這樣一個還沒有到18歲的小姑娘一個人做決定的吧?”
“第二種則是他提前就已經知道了阮阮選擇了這樣的道路了,但是他根本就沒有采取任何的辦法,以至於他在知道情況的前提下,還將阮阮直接踹出了大城市,就這樣類似於流放一樣的送到了太武市這樣一個不管是醫療環境還是生活環境都很一般的城市,尤其是對於他們這種大家族而言,教育資源的缺失更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情,畢竟現在阮阮的實力我覺得過一陣子作為一個見習老師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