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他們倒了,我也不可能倒。”
“除非整個人類在古戰場的戰爭中徹底沒了,隻有這種唯一的可能,但我不能帶著所有的科技去投奔精怪麼?”
“他們會將我拒之門外?”
“哈哈。”
“怕不會這樣吧?”
阮世昌沒有在乎自己女兒那種眼神中浮現出來的恨意。
他簡單的說著:“做生意動用些私人感情是莽夫才會有的行為,隻有冷酷才能讓你走出一條殘忍的路。”
“而最為成功的行為你知道是什麼麼?”
“就是讓那些為我們賣命的棋子感恩戴德的套上鎖鏈,為我們跪拜,用我們施舍他們的錢,在我們的世界中花費。”
“他們出命,我們出名,這才叫成功,至於你現在不懂,沒關係,你以後會懂,而你天生就是這種冷酷的料。”
阮世昌說完了。
他哈哈大笑,搖著頭偏偏還能麵不改色的在一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嗯。
感受著這一份文件提交者在看見這個簡單的三個字時候的那種跪拜……
那種自認為找到了成功秘訣的激動表情……
那種似乎看見了上流社會在朝他招手時候的喜悅……
唔。
阮世昌稍微想了想,這真的痛快,才是人生!
……
“瑾啊。”
“不是任何故事都會有好結局的。”
“而真正讓人刻苦銘心的事情一般都是以悲劇結尾。”
楊宇蔭和葉瑾兩個人坐在廂式小貨車上,他是看著天空,旁邊放著一罐子快樂水。
再扭頭:“就像是我和陸苑一樣的,我雖然平時非常喜歡被她打,那種她的拳頭打到我的肌肉裏麵的感覺,讓我重獲新生。”
“不過現在我和她顯然是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未來我也不抱有什麼很好的期望。”
“所以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生活要是讓你事事順心了,這就不是生活了。”
楊宇蔭說著,看著葉瑾抱著青蘿劍的淡定模樣,笑著道:“怕是阮世昌那崽子在拉翔的時候也會便秘的吧,堵死他這個家夥!”
“……”
葉瑾聽的一頭黑線,順口喝了半拉冰鎮的碳酸飲料,嘶的一聲,感受著渾身的冰涼。
“我可沒有這麼脆弱誒,再說了阮阮被阮世昌帶走,這不是一件好事麼。”葉瑾白了一眼楊宇蔭。
“哈哈,我這不是安慰一下你,意思意思麼,總不能什麼都不說。”楊宇蔭打了個哈哈笑道。
“那你和陸苑就真的不處了?”葉瑾疑惑。
這兩個人之間關係看起來不錯的啊。
“不知道怎麼處。”
楊宇蔭靠在了冰涼涼的廂式小貨車車頂上,枕在自己的雙臂上,打了個哈切,“這段時間我也考慮了一下她。”
“最後我都不知道我是喜歡她的拳頭,還是喜歡她的人。”
“這就很糾結了。”
葉瑾點了點頭,“果然你是一個欠收拾的啊。”
“哈哈。”
楊宇蔭看著天空上飄著的幾片烏雲。
他笑著,“管它呢,反正我這邊爭取一下,實在最後走不到一起,這也就算了。”
“漫漫人生路,我總不能就在一棵樹上直接弄死自己了。”
“說不定以後我還能遇見更狠的也更好的。”
葉瑾又點頭,“萬一遇不到怎麼辦?”
“涼拌。”楊宇蔭齜牙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葉瑾,“我管好小可就行了。”
“等到她哪一天結婚了,我就輕鬆了。”
“反正就古戰場賺錢然後後方世界用唄,哪天真的死在了古戰場上,也就死在那裏了……”
“這輩子還能咋樣?”
“我可不相信阮世昌這等角色會笑著在山頂等著我,然後主動的挪出來一個位置讓我坐在他的旁邊。”
“不可能的。”
“山頂之所以叫做山頂,就是因為它的高不可攀啊,至於說山底和半山腰的風景一定很差麼?這不見得吧。”
楊宇蔭說完後,葉瑾也沒有正麵回答。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個姿勢,我一個姿勢的坐在廂式小貨車上,這安靜持續了大概兩分鍾。
楊宇蔭打破了這個平靜。
他則是忽的好奇,爬起來:“對了!”
“啊?”葉瑾疑惑。
“那個咕咕和過兒是什麼老梗啊,我怎麼沒聽過啊?”楊宇蔭問道。
葉瑾,“……”
青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