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蘇將淩年的手拍開了,然後將那個杯子自己拿在了手中,喝了一口,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緣何要回來,我都把你打的那麼慘了。”
蓮蘇看了看麵前淩年臉上髒兮兮的,嘴角還殘留著幹涸的血跡,看的心煩意亂,將臉別開了。
淩年露出大白牙來朝著蓮蘇傻笑:“這不是給你賠罪來了嘛,呐,給你。”
蓮蘇將那小酒壇接住:“這是什麼酒?”
“你打開聞聞不就知道了。”淩年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撐著臉等著看蓮蘇驚喜的表情。
蓮蘇半信半疑的將酒壇上的塞子打開,酒香瞬間撲麵而來,蓮蘇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將塞子又塞回去了:“這是猴兒釀,你從哪裏搞到的,這個年份也很久遠,真的是極品啊,極品。”
蓮蘇被酒香熏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睛中還帶著些迷離,但是她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那酒壇,寶貝似的將它抱在懷裏。
“怎麼樣,我這酒可頂我剛才喝你的十瓶了吧。”淩年見蓮蘇如此喜歡,自己也有了底氣了啊,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喝。
蓮蘇被酒迷住了雙眼,也顧不得他了,感覺笑得嘴角都快到耳後跟了:“哪止啊,十瓶不止。”
“那…你還趕我走嗎?”淩年試探著說出。
“不,我們是好朋友嘛,剛才的事是我不對,你在我這裏愛住幾天住幾天,一定要住舒坦了哈。”
經過這次教訓,蓮蘇決定將自己珍藏的酒都放進自己的空間裏麵,雖然溫度光線有些不合適,到時候再布置就是了,這個可不能被偷喝了,不然自己會心痛而死的。
蓮蘇將空間中清出了一大塊地方,然後將這一小壇酒小心翼翼的放入,那表情好似如臨大敵,搞得淩年以為蓮蘇又翻臉了,趕緊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整理好衣服板板正正的坐在那裏。
酒放好之後,蓮蘇才長舒一口氣:“年哥,不止您是從哪裏搞得的這猴兒釀,我可是尋了好久,結果一滴都沒有找到。”有了目標,蓮蘇的稱呼都變了。
淩年看著蓮蘇頂著一張禦姐臉表情諂媚,這樣叫自己,想起剛才她那狠絕的模樣,瞬間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感覺屁股地下放了個釘子,從蒲團上彈了起來:“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您是我姐,怎麼能稱我為兄呢。”
蓮蘇看著他這耍寶姿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淩年也撓了撓腦袋,憨憨的站在那裏傻笑,就像是一個大男孩。
“剛才是我不對,我在此給你道歉。”蓮蘇起身朝著淩年行了一禮,表達自己的歉意,麵色正經,不似虛弄作假。
“無妨,無妨,不就是吐個血嘛,吐吐更健康,好久沒被人這樣打過了,這次可算是真的把筋骨鬆散開了。”淩年將蓮蘇扶起,活動了一下身子,說著輕鬆的話,不讓蓮蘇愧疚。
蓮蘇知道自己的那一掌用了多少的功力,毫無準備接下肯定會受很重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