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說道:“我和如月怕被別人搶先一步,到時候我們就拿不到百草集團了。”
蘇如月說道:“想要百草集團的可不止我們一家,另外還有一個最強大的對手,就是元化集團的苟元化。
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家夥現在也得到了消息,一定會盡全力的找醫生去醫治華承業。”
“走吧,詳細的情況我們路上再跟你談。”
安以沫拉起葉不凡就走,完全是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三個人上了車,向著百草集團的方向開去。
蘇如月路況更熟,她開車,葉不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他看著女人絕美的臉龐,“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忌憚元化集團。”
蘇如月說道:“你說的沒錯,跟元化集團打交道,一定要加120分的小心,時刻都不能放鬆。”
“他們的實力很強?”
“不是實力的問題,元化集團跟我們蘇氏集團最多是半斤八兩。
關鍵他們的總裁苟元化,那個人實在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就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事情。
跟一個沒有底線的人做對手,那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必須要時刻小心他的齷齪手段。”
說到這裏,蘇如月的臉上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
“竟然還有這種人,說說看什麼情況。”
葉不凡饒有興致的問道,他之前隻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對商業圈的事情沒有多少了解。
元化集團倒是在電視廣告上見過,具體情況一無所知,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必須要了解對手才行。
“這個元化集團在醫藥圈子裏麵名聲很響的,不過不是好名聲,而是臭名遠揚。”
這次說話的是安以沫,她一臉憤憤的說道,“苟元化這個人實在是可惡至極,在國內橫行霸道,對國外卻是一條十足的舔狗。
他們元化集團生產的藥品,在西方銷售的價格不足華夏的一半,完全是讓利銷售,甚至是賠本銷售。
而他們在國內的價格卻是貴得離譜,壟斷性質的藥材賣上了天價,但沒有辦法,國內的老百姓也沒有別的選擇。
他們的策略就是在國內獲取高額利潤,然後去討好西方的那些國家,熟悉的人都稱元化集團是西方良心。”
“竟然還有這種人?”
葉不凡有些詫異,“難道元化集團有西方的資金入股?”
蘇如月搖了搖頭:“這是一個百分百華夏控股的企業,要說有問題也出在苟元化這個人身上。
曾經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有記者問他元化集團是不是華夏企業,他最終選擇了否認,美其名曰是一家國際集團。”
“最可恨的是曾經有記者采訪他,為什麼他們的藥品在華夏賣的價格要比西方貴那麼多?
他說因為華夏人有錢,賣便宜了會不高興,簡直就是狗屁。”
說到這裏,安以沫極為憤慨:“在藥品和醫療這一塊,根本就不能用消費金額判斷老百姓的消費能力,因為這是在救命。
有些生活在底層的人,為了救自己的親人,甚至賣房子賣地才籌出一大筆錢。
難道這樣就能說他的消費能力很強,他們很有錢?”
葉不凡點了點頭,前段時間他還聽到一個醫學專家發表的狗屁不通的言論。
說什麼華夏的醫療收費實在是太低了,不然醫院外麵不會有那麼多老百姓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