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外一大部分冤魂的意圖卻是跟著伍全福下來的幾個人。
他衝到幾人身旁,把他們拉到陽光下,說道:“電話打了嗎?”說話間看了看前方被陽光隔絕的地方,一群冤鬼站在陰影中望著他們。
“打了!”中年男子說道。
“那行,跟我走,把你們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告訴我!”
“怎麼了,還會發生什麼事兒嗎?”
“沒錯,本來你們是要跟他們一起去的,但是你們跟我下車了,他們對你們有怨恨。不過既然是跟我,我就要把你們安全的送回家,別墨跡,快!一邊走一邊寫好給我。”
“好好好,我這就寫!”中年男子打了個哆嗦道。
沒過多久,伍全福拿到了五人的生辰八字,分別是:
王瑞文,1964年農曆二月初八生人。
李青山,1988年,農曆七月十四生人。
蘇小玲,1995年,農曆十月初一生人。
文超衛,1973年,農曆一月二十一生人。
許寶東,1991,農曆十二月十六生人。
林萱,1997,農曆三月二十四生人。
伍全福也不多話,做了六個木頭人,用六人的頭發混合著細繩將寫有他們生辰八字的紙條綁在小木頭人上,這是種代替的法門,再將這些代替物隨意的扔向遠處,這樣即使走到很晚,那些冤魂也不會那麼輕易找到他們。要是小皮在身邊,這幾十個冤魂分分鍾都能搞定的,他一個人實在是力有未逮。
“大師,為什麼我們不跟著救護車回去……”
“你們要是現在就回去,能不能活過今晚還是個問題,王叔一會兒在前麵走,我在隊尾,中途餓了就休息!”
“我有點怕。”名叫林萱的女生說道。
“這個時候怕也晚了,要麼跟著他們一起下地獄,要麼跟著我活下去!”伍全福堅定地道。
“還不知道大師怎麼稱呼?”那中年男子也就是王瑞文問道。
“大師不敢當,叫我伍全福就行!”
“伍大師,你也能看見他們嗎?”名為林萱的小姑娘指著在陰影下的那群張牙舞爪的宛若喪屍一般的人群!
“能,沒想到你也有陰陽眼,你以前也能看到嗎?”
“嗯,從小就能看到,後來怕被人當成神經病我就一直不敢說。”
“那些就是冤魂了,我一個人對付不了那麼多,但是到了晚上我自有辦法!”
“大師,能幫我開眼看看嗎?”王瑞文開口道。
“以前都沒見到過,現在還是不要見到的好,免得徒增煩惱。”伍全福勸到。
“大師所言極是!”王瑞文不聲不響的拍了個馬屁。
“我先說明一點,我們幾人走到市區,是幫他們完成心願,如果他們還窮追不舍,那麼貧道也不是好惹的!”
“那我稱呼你為道長可以不?”
“可以!快走吧,就怕你跟蘇小玲兩個女生受不了!”
“不會的,不會的。”
“別多說,我們走吧!”
按照剛才說的隊形,王瑞文在前,伍全福在隊尾。
一行人宛若西天取經的一般,為了防止兩個女生還有中年大叔體力不支,伍全福特地為他們加持了一門法術,這道法術乃是神行術,他現在的修為也隻能讓人在行走過程中不知疲倦,一旦解除法術,剛才消耗的體力便會一起爆發出來。
下午三點多幾人路過了一個小鎮,在鎮上餐館中吃了頓便飯,此時距離市區還有五公裏的路程,不過伍全福把幾人的法術解除了,當時那中年人和兩名女生累在了地上根本動不了,沒辦法幾人在一家旅店休息一直到了晚上八點。
“伍大師,今晚必須走嗎?”王瑞文說道。
“嗯,必須上路,我做的代替的法術能維持六個小時,到時候他們追來,這小鎮上我也不好動手!”
“無妨,先吃飽了再走!”幾人吃了頓宵夜,到了十點多,才向著市區走去。
十二點前的路都沒啥事兒,臨近市區接近十二點之時,伍全福全身緊繃,大量的黑氣開始聚集,他在隊伍後麵說道:“他們來了!你們現在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回頭,有人喊你們的名字也不要答應,切記!否則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幾人知道現在關乎著生死,隻能默記在心,便頭也不回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