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家鏢局。
自王家靠著王近在崇山縣立足穩妥後,便開拓出不少的產業,農莊、酒樓、客棧等均有涉獵。而鏢局也是其主要收入來源。
王家初創,這等產業交於外人打理總是不放心的,更何況也不能惠及家人。於是王近就把鏢局的生意交給了自己的親弟弟王近安管理。
王近父母早亡,除了這個弟弟再無別的親戚。照顧自己弟弟也是應當的。倚仗著王近在澤西郡的威名,這些年走鏢也算平安順利,實在是大生意,也有王近親自壓陣,於是王家鏢局的生意蒸蒸日上,聞名於崇山縣及周邊各縣。
此時,王近安正在一邊喝茶一邊查閱著鏢局的賬本。作為鏢局大掌櫃的,王家鏢局總鏢頭,真正出去走鏢已經是好幾年的事情了,所有生意全耐下麵的幾個鏢頭。
一身肥肉堆在他身上,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大腹便便,臉和王近看起來也大為不同,很是憨態可掬,倒是少了一份生意饒精明。
這時,一個年輕人推門闖了進來。
“爹,聽我那堂兄要來鏢局,大伯是什麼意思?”
這年輕人正是王近安的兒子王子龍,二十來歲左右,和王富貴差不多,不過長相可比王富貴好多了,就是和王辛宇比,都還強一點。
“急急忙忙的成何體統?和你過多少次了,總是改不了這『毛』病。”
王近安輕呷了一口茶,沉這個臉對王子龍訓道。
“爹,人家都要過來奪權了,你還這些幹嘛?”王子龍臉上盡是不耐,拉長著聲音道。
“你胡襖什麼?誰給你要奪權了?”
“我胡沒胡爹你清楚,這鏢局是爹辛辛苦苦經營著,每年卻要交給大伯利潤一半的銀子,剩下一半還要維持鏢局的運營,我們能得到多少?就這樣,他還要讓自己的兒子過來奪權,我們父子白給大伯家幹活了。”
“你也知道堂兄他是個什麼人,哼,一隻知道惹是生非,流連青樓,前段時間,還聽他被我師姐打的在床上起不來,他能幹什麼?不是來奪權的是什麼?”
聽到兒子的這些話,王近安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才對王子龍道:“不管怎麼樣,先不要和他發生衝突,等這趟鏢走完再。據他是來為這趟鏢壓陣的。”
“就他?還壓陣。真厲害怎麼會被喬清萱那女人打的半死?”聽到父親的話,王子龍滿臉不屑。
“總之,你表麵恭敬點,他畢竟是你堂兄。要知道,現在王家鏢局的王不是王近安的王,而是王近的王。”
“本來這是用來除掉王立功的,那子不請自來,雖在計劃之外,但也不影響大局,若出了什麼意外,也怪不得我們。”
“這次的事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紕漏,不然,我們父子乃至王家都將死無葬身之地,你可不要意氣用事。”
到這裏時,王近安臉『色』嚴肅,隱隱當中還有些憂慮。
“好吧,爹,我會注意的。”
“王家鏢局,這四個字寫的不錯。”
王辛宇看著頭上這塊掛在大門上方碩大的燙金匾額,由衷的讚道。
“那是當然,這四個字是老爺親筆所書,自然好了。”王富貴帶著崇敬之情的道。
“哦,少爺我怎麼不知道你富貴什麼時候還懂得書法了啊?”
“我怎麼會懂書法,老爺寫的肯定是好字啊。”
“”爹又不在這裏,富貴這馬屁算白拍了。
“你剛才這鏢局是我二叔在打理?就是我二叔是這裏的總鏢頭咯?”
“沒錯,少爺,昨晚我問過立叔了。”
“那好,子瑜,我們先進去找二叔吧。”完,王辛宇一馬當先的走進了鏢局。
就在王辛宇幾人走進鏢局時,從鏢局裏迎麵而來一人,“幾位,不知有何貴幹?”
王辛宇不想過多的浪費時間,直截簾的道:“我爹是王近,我來找我二叔王近安,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