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被誣陷為殺害王家的凶手了?”王辛宇冷笑著道。
“這是怎麼回事,少爺你是王家少爺,怎麼會被認為是凶手?”王富貴愕然。
“這不過是對付王家的一個圈套罷了,理由並不重要,大概是我們王家擋了別饒道了吧。”
“是官府要對付我們王家?”
“哼,如果是縣衙的話,他還沒有那個膽子。是陳家,城主府也有很大嫌疑。”
王辛宇頓了頓,眯了眯眼睛道:“甚至有王家鏢局。”
“王家鏢局?怎麼可能?”
“遭遇黑衣饒時候你們見到王子龍沒有?”王辛宇又問了另外一件事。
“沒有,全是黑衣人。”
這時,周子瑜似是想起了什麼,“我好像記起一點,當時那個領頭的黑衣人是蒙著麵的,而其他的人沒櫻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王子龍。”
王辛宇把目光看向王富貴,王富貴撓了撓頭,道:“好像確實有個人蒙著麵,當時太著急,沒有想太多。”
“那**不離十就是他了。”王辛宇看向遠方,“他應該和『插』刀教關係匪淺,隻是沒有確鑿證據證明王家的事和他們有關係。”
“不過,我不需要證據,懷疑就足夠了,陰謀暗算我的人,一個也不放過。”接著,王辛宇眼睛冒出冷光,惡狠狠的道。
隨後王辛宇將周子瑜兩人走後發生的事給他們了一遍。
“那我們該怎麼辦?”
“先在這養養傷吧,然後殺回去。”
……
城主府,一處偏僻的宅院。
薛高琦坐在外麵院子裏的石凳上,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茶水。他的對麵坐著陳家二爺陳長夏,兩人悠悠的飲著茶水,顯得怡然自得。
“陳兄,恕我看不明白,明明可以直接殺了王辛宇的,為什麼又要把他放走?這不是養虎為患麼?這子武功增長的真快啊,距離上次才多久,他的實力現在怕是已經到了頂尖高手了吧?”薛高琦放下茶杯,微微皺眉道。
“我在等一個消息。”
“哦?什麼消息?”薛高琦『露』出疑『惑』的表情。
陳長夏沉聲道,“王近的消息。”
薛高琦很吃驚,“不是已經請了陳惠黔前輩,莫非還會出什麼變故?”
陳長夏點零頭,“二十年前,王近在澤西郡就力壓同輩,在大越武林也是不世出的武學才,隻不過因為他的武學秘籍太差,才沒能後圓滿。”
陳長夏抬頭看了看薛高琦,接著道,“而當他獲得開碑掌後,戰力更是突飛猛進,先之下難逢敵手。而這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薛兄,你應該是有體會的吧。”
薛高琦沉思了一會兒,眯著眼睛道:“十年前和他交過手,我不是他對手,能看的出來他並未出盡全力。”
“這就是我放走王家子的原因,沒有得到關於王近的確信,還是不要做出沒有絲毫緩和餘地的事情為好。”
陳長夏喝了口茶,咂了咂嘴後繼續道:“那王近安是怎麼回事?他不是王近的二弟麼。”
“貪心不足,不甘屈居人下罷了,為了利益,哪怕是兄弟也能自相殘殺。隻不過,他似乎和另外一神秘勢力有所接觸。”薛高琦笑著道。
“哦?是什麼勢力?”
“現在還不清楚,他做的很隱秘,我的人還沒探查出來,隻知道似乎不是大越武林中人。”
“嘿,看來這崇山越來越有意思了。不如這樣,你把王近已被擊殺的消息透漏給他,讓他去對付王家子。”
“好主意,陳兄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