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揚和顧九朝迅速的戰到了一起,槍尖與鋼刀碰撞出熾熱的火花。周圍的弟子一邊舉起長刀防備著薑揚趁機逃脫,一邊不斷的顧九朝加油助威。
雷堂堂主盧易綸,水堂堂主賴益乏,還有像謝冠賢等舵主都已趕到,他們分別鎖住了幾個主要方位,既能完全防止薑揚的逃竄,又能及時援手顧九朝。
又對攻了幾十個回合,兩人對彼茨招式套路已經熟稔無比,再比拚下去也不過是消耗體力。兩人都已練就真氣,氣息悠長,體力要比常人大許多倍。
若顧九朝真要靠慢慢消耗對方體力,即使最終擊殺對方,那麼做在眾多手下弟子麵前還有什麼麵子?
而薑揚就更不想如此了,他隻是一人,而對方有一幫人。真要那麼拚下去,他絕無脫身之機會。
兩人都有心在數招內擊敗對方,薑揚提起氣海中那微薄的真氣,讓它沿著體內已經貫通的幾條經脈中運行數周,使自己的精神體力凝聚到巔峰。
顧九朝也同樣的擯棄所有雜念,運行體內真氣,然後大吼道:“接我一招狂風驟雨!”
隨即顧九朝就仿佛榷合一一樣,刀光完全將其包裹在內,觀戰的所有人沒人能看清他刀法的軌跡和他的身影。
而薑揚也在同時大吼道:“百鳥朝鳳!”
他的槍影也同樣讓人看不清楚,唯有雪亮的槍頭在空中劃出一幅幅詭異的痕跡,就好像有無數的飛鳥在空中飛舞一般。
刀光和槍影撞擊在一起,迸發出絢爛的火花。數息過後,金鐵碰撞之聲停了下來,此時,四周不出的寂靜。
“你敗了!”
顧九朝橫刀在前,淡淡的道。
薑揚半跪在地,以槍杵地穩住自己的身體。
“我敗了,你為何不殺我?”
“我再問你一句,可願聽我差遣二十年?”
“嗬嗬殺你堂主一名,聽你差遣二十年,似乎我賺了,可我不願!”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罷,顧九朝一刀裹挾著無上刀勢對薑揚斬了過去。
“讓我坐以待斃,是不可能。”薑揚長槍往上一挑,『逼』開顧九朝。然後身影一閃,就來到了王辛宇的麵前。
媽的,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又找到我了,雖然收了你一次保護費,你也不用每次都盯上我啊?
沒等王辛宇想完,一隻手已如鋼圈的鎖住了他的脖子,隻要薑揚一用力,就能捏碎他的喉管。
薑揚的右手卻是提著長槍,槍尖對準了王辛宇旁邊的那個玉麵子的脖頸之上。
而四周的弟子又往後退了數步之遠,薑揚一近身他們就往後退,就憑這些人,真不知道圍住薑揚有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