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兩人自黑暗虛無中摔出，腳下不穩，摔倒在霖上。
王辛宇用手擋在眼前，微微睜開眼睛，等適應了光線之後，才開始打量起周圍情況。
這裏地上濕漉漉的，到處都是千奇百怪的石柱，有的竟是從頂豆豎下來。
“這應該是一個地下溶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扶我一把。”馮素珍板著臉道。
聞言，王辛宇急忙將馮素珍扶起來，訕訕道：“抱歉，我太過驚異，把你忘了。”
接著，他向馮素珍問道：“軍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突然來到這裏了？”
馮素珍一邊打量著溶洞四周，一邊緩緩道：“我自劍意當中獲悉石室前輩留下的訊息，習得一套劍陣打開了秘境之門，所以我們才到了這裏。”
“劍陣？秘境之門？”
她坐在那裏掐出的劍訣就是劍陣法訣？秘境，和玉蟾派的化氣池差不多的地方麼，王辛宇暗中想道。
馮素珍一邊走一邊道：“破虛境強者可以打破虛空，開辟出體內空間。當他們坐化之後，體內空間便化為秘境。”
“破虛境？”
王辛宇更加『迷』糊了。
馮素珍似乎是有心為他解釋，“先境溝通地，領悟自然之力，圓滿後就將內外合一，證道人混元。”
王辛宇點點頭，道：“我知道，先境後便是混元境。”
馮素珍斜視了他一眼，詫異道：“陸至誠自己才剛破入先，他居然給你講混元境？”
王辛宇擺擺手，“不是，師傅沒有和我講過，我是聽別人講的。”
他心中卻不滿暗道：“我師傅不能講混元，師傅再怎麼也是先境，總比你這個後境強不少吧。”
聞言，馮素珍繼續道：“混元境武者可以時刻保持在人合一境界當中，萬法不侵，擁有神通。而再繼續修煉突破下去，就將達到破虛境。
“破虛境，顧名思義就是能夠打破虛空，見得神仙，所以也稱為見神境。
“這些都是我從典籍當中了解到的，具體我也不清楚。石室前輩應該就是破虛境高人，坐化後體內空間化作了我們現在所在的秘境。”
聽到馮素珍的話，他才知道，原來這一切她是從書上知道的，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讀閱到那麼多典籍？
要知道一本煉體境的功法在市麵之上都是難得一見的，而她卻能通曉到破虛境界。
他跟在馮素珍身後，嗬嗬笑道：“這破虛境高饒肚子還真大，居然能開辟出這麼大一塊地方。”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空間之道玄妙無窮，豈是你我這樣的人能理解的？即便是破虛境高人也不過是領悟了一點空間皮『毛』而已。”
馮素珍正準備繼續下去，卻突然如臨大敵一般，一下僵在了原地。
“怎麼了？”
王辛宇從後方走來，與馮素珍並肩而立。馮素珍伸手將他攔住，凝聲道：“心，前方有凶獸氣息。”
這馮素珍的鼻子是狗鼻子麼，怎麼什麼味兒都聞得到。王辛宇暗暗想道，卻心提防起來。
“軍師，不過是猛獸，你沒必要這般如臨大敵吧？你可是後圓滿境高手。”
馮素珍扭頭凝視著他眼睛，麵無表情的一眨也不眨一下，兩人便就此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