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王辛宇等人兩百米開外,朱戈文幾人終是霸占了他饒一個帳篷。
“伏安,當時你為什麼不動手。”
朱戈文躺在褥子上最好的一個位置,他的一個狗腿子正為他的臉塗抹著傷藥。他哼哼唧唧的,語氣相當不善。
伏安臉色木然的倚靠在帳篷內的一根支柱上,手裏拿著一張絨毛皮革仔細的擦拭著手中寶刀。
聽到朱戈文的話,他的動作一頓,聲音冰冷的道:“朱公子,我不是你的狗腿子,你沒有資格指使我。”
頓了頓後,他沉聲接著道:“再對我大呼叫的,信不信我宰了你。”
“伏安,你怎麼和朱公子話的,難道忘了之前朱先生是怎麼和你的了嗎?”
幫著朱戈文上藥那人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指著伏安喝道。
伏安身上殺氣湧動,他對準嗬斥他那饒脖子揮了一下手臂,一刀刀氣“噗嗤”的切入了那饒咽喉。
“快給朱公子道歉,不然…呃…”
那人手中藥瓶一掉,兩隻手向自己的脖子捂去。鮮血從他指縫流漏出來,胸前的一片衣襟很快便被染紅。
帳篷裏本來坐著的其他兩名高手噌的站了起來,齊齊震驚的看向伏安。
朱戈文此時也覺察到了異狀,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目光移向那名狗腿子,隻見一滴一滴鮮血從狗腿子身上往下滴落。
狗腿子瞪著死魚眼,嘴裏含糊不清的發出了幾個聲音後,便不甘的倒了下去。
朱戈文被嚇的一下坐了起來,動作牽動了腿上的傷,痛的他齜牙咧嘴的。
“伏安,你…你竟殺了他?”
伏安手握寶刀振臂一揮,刀上的血珠便被全部甩了出去。他拿著的這柄刀竟是一柄不沾血跡的稀世寶齲
“此人越俎代庖,目無尊卑,我幫朱公子清理了門戶,朱公子不會責怪我?”
伏安虎目含煞,他拿過刀鞘,“錚”的把刀插了回去。
朱戈文心裏又是一顫,他把目光掃了其他二人一眼,卻見那兩人連忙把頭垂了下去。
他心中一沉,忙把語氣軟了下來,“不會不會,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伏安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責怪你。”
聞言,旁邊的兩人嘴角抽了抽。
伏安闔目,沉默良久才出聲道:“那人是王辛宇,擁有神兵罪寂。與其正麵相抗,無異於以卵擊石,不可取。
據我所知,想取他性命之人不勝枚舉,朱公子可以去聯絡到那些人。有時殺人也可以不用自己的刀的。”
“好,王辛宇,我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朱戈文心中暗道,拿我當槍使,伏安這算盤是打錯了。神兵罪寂,嗬嗬。伏安一個來自煉獄的卑賤之人也想染指,也不撒泡尿照照,他也配?
王辛宇幾人祭了五髒廟後,便紛紛打坐休息去了。鬱蒼狼和陸百川各自占了一個角落,顧媛媛和王辛宇緊挨著占了一個角落。
幾人都沒有睡覺,而是閉目修煉靜功。
王辛宇一心二用,寒心如苦與隔世訣同時運校寒霜拳突破到後中期,需要進一步提純鞏固,以為衝擊後後期做準備。
隨著隔世訣衝破第二重後,體內更多的經脈被疏通了出來,這也使得寒霜真氣運行的更加快速。每修煉一次,他都能感覺到明顯的提升。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又能突破了。
陰陽罡氣和冰肌玉骨身沒有什麼進展,畢竟這套武功的修煉方式有些特殊。當沒有達到神交的境界時,並不是隨時隨地都能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