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素珍翻轉身來,將解語摟進懷裏,安慰道:“怎麼著還要哭了呢?是誰欺負你了嗎?”
解語隻是裝裝樣子罷了,怎麼可能真的哭出來。她嘟起嘴巴,“還不是那個何世澤,差點我就被他掠走了,幸好府裏薛統領及時趕到。”
“何世澤?他真是嫌命長了,竟敢招惹我的人。”馮素珍眼中殺機閃過,“等君殊回來,把這事告訴她,想來以後你就見不到他了。”
“殿下要殺了他?”解語等人驚訝。
“嗬嗬,那倒不會,想讓你見不到他隻需將他調出京城即可,哪裏需要殺人。他再怎麼也是何永昌的兒子,怎麼能殺就殺。”
馮素珍抱著解語從惜花兩饒身上起來,問道:“這又和王辛宇有什麼關係?”
“因為王辛宇現在就在薛統領的手下當差呀,駙馬你可能不知道,他現在的武功已經到了一個令人看不懂的地步了。修為隻有後圓滿,但之前他力抗三個升陽期武者。然後沒用多久,他便殺了兩個,將另一個嚇得落荒而逃。”
解語在馮素珍的懷中很是舒服,她講起此前的事來眉飛色舞,和在王辛宇等人麵前的典雅淡然完全不同。
王辛宇的武功大進馮素珍是知道一些的,幾前的那次隔空神交便使得兩人互相了解了一番,但她也沒想到王辛宇竟然已經能夠滅殺升陽期武者了。
即便是她竭盡全力,也僅僅可能和升陽期武者打個平手。若是對上那種修為特別紮實的人,她至多隻能做到自保。
但王辛宇的修為戰力不是她最關心的,她看著門外,喃喃道:“他怎麼到了薛肆的手下?”
“駙馬,想知道不妨把他叫過來詢問一番啊。”
拾墨從其身後依偎過來,將兩團柔軟抵在了馮素珍的後背之上,兩隻手環繞著她的纖腰。
“不用了,曾經的一個故人罷了,毋需特殊對待。”
馮素珍將拾墨的手抓住嘴邊吻了一下,道:“都收拾一下,君殊也快回來了,讓她看將我們這樣可不好。”
幾女咯咯笑著整理起來。
午時,有宮內的太監前來傳信,秦君殊今有要事需要加急處理,今不會回府。馮素珍追問晚上呢,太監回道由於此番有北邊蒙然帝國使節到訪,龍皇和大皇子都在閉關中,國師和幾位大臣要公主殿下代表皇室成員作陪,可能要明日才能脫身回府。
下午時分,薛肆幾人便別秦君殊喚了過去。此番蒙然帝國派來的使節身份不,竟是蒙然皇帝的第四個兒子,但修為卻不算多麼高明。三十來歲,武功還停留在後圓滿的境界。
秦君殊也不能時刻陪著他,除了他自己的貼身護衛和宮內的護龍衛外,秦君殊自然要找兩個自己人在身邊使喚,於是便將薛肆幾人召喚了過去。
於是,對王辛宇的接風宴也自然作罷。
他自己一人去添置了幾件衣衫,定製了好幾件同樣的紫紅披風,雖然這披風當初是顧媛媛為他辦置的,雖然至今他也不知道有十分實際用處,但勝在威風,所以他也就習慣了。
住所內的器物都很齊全,無須再置辦什麼。王辛宇自己再清掃整理了一番後,便滿意的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來。這公主府內的任務確實輕巧,別他們衛,就算是地衛,都不需要巡邏把門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