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嚴不嚴重?”
王辛宇便吃著獸肉,便對拾墨問道。
“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拾墨吃的很秀其,口口的咬著,和王辛宇的吃相迥然不同。她最後被妖獸頂到腹部那一下,令那贍不輕,這不是使用真氣就能快速複原的,除非是樓心月才有那等本事。
“那就是你不能幾都動不了武,要賴到我身邊了?”
“你不願意?”拾墨白了一眼他,令他的心肝一顫一顫的。
“我憑什麼願意,你對我笑臉都沒幾個,就像我欠了你什麼東西一樣。”王辛宇將一口肉吞下肚,然後從玉蟾珠內拿出一壇酒,拍開封泥後,便痛飲起來。“而且你這麼漂亮,我卻隻能看著,很難受的。”
“哎,你的儲物空間裏還有酒啊,給我一壇。”
“沒了,就這麼一壇,你喝不喝?”
王辛宇手腕運勁,手中酒壇便旋轉著朝拾墨飛了過去。
拾墨將酒壇接住,默不作聲的往嘴裏倒酒。她喝酒的樣子看起來倒是無比的豪邁。
拾墨酣暢淋漓的飲了好幾口酒,才將酒壇放下:“你就酒夠辣,但是味道卻很一般,而且沒有增功之效。”
“哦,你我這酒一般我很理解。這就是外邊打的酒,自然難以和公主府的藏酒相比。但你的增功之效是何意?”
王辛宇很好奇。
“可不就是字麵意思。那酒是皇上賞賜的貢酒,味道極佳,喝了後還能提升功力。”
“原來是皇上禦賜的,那我哪裏敢與之比較。”
“等會公主府後,我請你喝,就算……就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拾墨就著烤肉,再次的拿起酒壇喝了起來。
“請我喝,禦酒?”王辛宇眼睛斜了拾墨一眼。
“怎麼?不信?”
“是不怎麼信,你隻是殿下的一個婢女,哪有那麼大的權力。”
“哼,雖然我是殿下的婢女,但我也姓秦,殿下對我們姐妹幾位寵信,喝一點酒怎麼了。”
看到拾墨抱著酒壇不放,王辛宇再次從玉蟾珠內抱出一壇酒喝了起來。
“你……你不是就那麼一壇了嗎?”拾墨伸手指著王辛宇。
“剛才隻有一壇,但是現在又讓我找到了一壇,有什麼大驚怪的。”
王辛宇將拾墨的手指拍下去,然後拿起酒壇和她手裏的壇子碰了一下,“來,喝!”
“喝就喝,怕你啊!”
拾墨不幹示弱。
翌日,陽光漸漸撒了下來,驅散了一碗的寒氣。
陽光下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軀體也漸漸的分開了。
“啊……”
“叫什麼叫啊?”
“你……你……”
秦拾墨一腳將王辛宇揣開,然後真氣一動,就把地上的衣衫卷起,然後飛快的穿了起來。可這一動作,卻讓她肚臍下方十幾寸距離的位置有些撕痛。
王辛宇震開用手將身體肘了起來,假意的用手蹙了蹙眼睛,然後睜眼看了看己身,再望了望正在穿著衣衫的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