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滿一大碗白飯,夜初鳶頓覺肚子發脹,她忍不住道:“那個……花槿啊,我已經吃飽……”
“來!姐!吃飯!”
可誰料,花槿仿佛沒有聽到夜初鳶的話似的,將那碗飯往夜初鳶的眼前又伸近了些,都快挨著夜初鳶有些僵硬的臉了!
她一臉真的笑,握著夜初鳶的手,把夜初鳶剛才放下的筷子拿了起來,碎碎念道:“姐啊,薑弦歌那麼難對付,還加上她父親一起上門鬧事,您卻一個人把他們全解決了,真是厲害死了!奴婢真的好崇拜姐!”
“不過對付那兩個麻煩人,想必姐也很累了吧?哎,看著姐您一比一瘦,奴婢真是內心不安。”
花槿噘嘴,隻見剛才還笑盈盈的眼中忽然閃爍淚光,她把那一大碗白飯放到了夜初鳶的跟前,哽咽道:“奴婢隻想姐多吃一些,補補身體,不然看著您都快凹下去的臉,奴婢傷心啊。”
見花槿快哭了,夜初鳶頓時一嚇,連忙握緊筷子,她道:“我吃,我吃還不行嗎?你別哭,我這就吃!”
罷,夜初鳶看著那碗堆起山的飯,與桌上還剩大半的菜肴,頓時欲哭無淚起來。
她她她……她再吃的話,肚子真的不會撐爆嗎?!
可看一旁花槿滿含期待的淚眼,夜初鳶一咬牙。
怎麼這都是花槿的一番心意,這丫頭對她向來真心,她也不能讓花槿寒心啊!
不管了!拚了!
帶著壯士斷腕的悲壯,夜初鳶開始了她的第三碗飯。
夜初鳶的身後,塗月看著努力往自己嘴裏塞白飯,還要接下花槿時不時夾來的肉材夜初鳶,她忍不住搖了搖頭,像是不忍心一般,抬手掩住了眼,不敢再看。
這時,湛離終於也發現了不對,他看著一臉痛苦往自己嘴裏塞東西的夜初鳶,又看了看一臉高興喂夜初鳶啃雞腿的花槿,他不由得渾身一抖,默默飄遠。
緊接著,湛離如塗月一般,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夜初鳶的背影——
真是個真的少女啊!居然到現在都沒發現哪裏不對!
半個時辰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