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宇的眼神冰寒,一步步走向了王儒相。
看到喬振宇這副樣子,王儒相沒來由的一陣緊張,身體縮了縮,厲喝道:“你,你想幹什麼!?你敢對燁國的一名官員動手,你就完了!”
“閉嘴!”
喬振宇猛然一隻手,甩在了王儒相的臉上。
啪!
聲音清脆,極為響亮。
而王儒相,在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後,身體踉蹌,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王儒相,你給你兒子報仇,我很能理解,但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經過,這件事的過錯方,到底是誰!”
王儒相剛準備動彈,喬振宇的一隻大腳就已經踩在了他的臉上:“我把你當回事的時候,你就是東海市首,可我不把你當回事的時候,你連個屁都算不上!”
“你,你……”
王儒相氣的渾身顫抖,指著喬振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最好不要這樣指我,從小到大,我最討厭別人這麼指著我說話了。”
喬振宇淡淡的說了一句,連看都沒有再去看王儒相,而是踱步向著小嚴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
見喬振宇來到了自己麵前,小嚴瞬間警惕了起來。
“你剛才說,要用這些銀針對付我,是吧?”
喬振宇嗬嗬笑了笑,開口問道。
“是又如何?”小嚴硬著頭皮道,“怎麼,你敢對我動手?我是王市首的司機,我要是出了事兒,我……”
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喬振宇拿起了白虎手中的銀針,細細打量著,點頭道:“嗯,銀針不錯!”
小嚴沒有再說話了,而是臉上浮現出了一道疑惑之色。
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刻,喬振宇就已經捏著手中的銀針,猛然向著小嚴的手指紮了進去。
“啊!啊……!”
一股鑽心的疼痛,湧上心頭,小嚴的臉色瞬間都扭曲了。
不過,他的右手被白虎壓在了牆上,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喬振宇麵無表情的拿著銀針,一點一點向著指甲的深處紮去。
而且,他的速度紮的很慢,似乎是特意想讓小嚴仔細感受。
小嚴能夠清晰的察覺到,深入骨髓的疼痛,仿佛自己的手指都被分成了兩半。
這遠比紮斷手指都要疼痛的多!
“啊!啊!”
小嚴的五官都已經疼痛的扭曲了起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不過這個時候,玄武已經將審訊室的房門反鎖了起來。
再加上會議室離這裏很遠,而且會議室裏的一幫人正在熱火朝天的聊著,應該也沒有人聽到。
隻不過,玄武想錯了。
小嚴的嗓門不小,聲音震耳欲聾,別說是在審訊室內回蕩,就算是關著門,會議室裏的那幫人也全都聽見了。
“嗬嗬,看來王市首身邊那個年輕人手段了得啊……”
會議室裏,一個中年人聽著審訊室方向傳來的慘叫聲,輕笑著跟身邊的人說道:“聽聽這慘叫聲,好家夥,這是怎麼收拾那個喬振宇啊。”
“誰知道呢!不過這次,喬振宇那個年輕人,是真的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