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穎本來就很享受。
畢竟範建明運行其吐納神功,完全把胡穎的身體當成了化精結丹的鼎爐,越弄越有勁。
而且他已經具有人仙品位,可不是一凡人能做到的,連白種女人艾琳娜、奧德莉和索菲亞,都覺得他比西方的男人還厲害,就更別說胡穎了。
在胡穎看來,和範建明相比,龐誌彪幹這種事的時候,也就是小孩過家家,隔靴搔癢而已。
胡穎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但為了取悅範建明,還真的就唱起了歌:“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決堤的海。……因為明天,我……將成為別人的新娘,讓我最後一次想……你……我……”
毫無疑問,這首歌太過應景,也是範建明所聽過的最性感,最動情,最能次激他大腦皮層的歌。
唱一遍可不行,因為範建明還隻剛剛把胡穎弄到樓梯邊上,胡穎隻得反複接著唱,看到了第三遍之後,兩人才來到主臥。
範建明躺在了床上,讓胡穎坐在身上繼續著,然後掏出手機,笑著對胡穎說道:“動作可以大點,但別發出聲音,我跟你老公打電話。”
胡穎皺著眉頭撇的範建明一眼,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嘟著嘴說道:“你也是沒誰了,這樣還嫌不夠次激,非得一邊弄著我,一邊跟他打電話嗎?”
範建明笑道:“兩個原因,一是確定他具體的位置,別咱們還沒弄完,他又跑回來了,後來也是準備跟他合作,發不發財先不說,至少我可以讓他在業內大幅提高名望。”
胡穎笑道:“怎麼說你們兩個現在也是兄弟了,你還真得幫幫他。”
胡穎所說的兄弟的意思,倒不是說範建明和龐誌標的關係有所緩和,而是說他們兩個人共同擁有自己,也可以稱得上是兄弟,至少範建明必須把龐誌標當成兄弟。
範建明調侃道:“那是當然,我要不是幫兄弟的,你這個弟媳婦兒,怎麼能品嚐到世上最極品的男人?”
“討厭!”
胡穎拍了範建明胸口一巴掌,繼續扭動著身體。
龐誌標正在跟幾個朋友喝酒,突然接到範建明的電話,感到有些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他和範建明還沒有通過電話。
“噓——”他先是跟幾個朋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說道:“是我的同學範建明,岷山那塊地就是被他拿下的。”
其實不用後麵一句的解釋,一桌子朋友都知道範建明是誰,因為他不止一次在朋友們麵前裝筆,說範建明是他的同學。
而且以範建明目前在江城的名氣,也足以讓他在任何人麵前裝筆。
過去這些朋友們覺得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大家沒法考證他是不是範建明的同學,就算是,恐怕關係也不怎麼樣。
畢竟他的這些朋友,從來沒看過他跟範建明在一起。
不過剛剛他又跟在場的朋友們說,明天範建明將作為他的證婚人出場,大家還將信將疑,現在聽到範建明打來電話,個個屏住呼吸。